咱们变成自己人?怎么变成自己人了?”张晓峰疑惑地问。
“很简单。阿芳本来是我的老相好,您看看,姿色还是不错的,我今天就送给您了。只要您和她成全了好事,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以后我也会鞍前马后地为您办事的……”宋清涛说道。
“你做梦吧你?你居然敢这样威胁一个领导,真是反了天了!”张晓峰继续斥责道。
“已经由不得您了,把衣服脱了!”宋清涛声色俱厉地说,抬头对着阿芳说,“你也脱了,快点!”
阿芳愣了一下,就依言脱下了为数不多的衣服。只剩下三点式的窄小带子栓在身上,白晳的皮肤在灯光的照耀下,令人眩目。
“张主任,脱呀,别逼我。”宋清涛说着晃了晃手中的五四四手枪。
站在旁边的那个叫小武的辅警,一开始就吓得脸色苍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相比之下,浴足店老板娘阿芳还算静定,她明白了宋清涛的意思。在她看来,这是控制一个政府官员最有效的办法。
从宋清涛的口吻上判断,这是开发区新来的一名大官,如果事情办成了,对她也有好处呀。还有,这名领导不但年轻,还长得不错,她心里早就愿意了,只不过装着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低垂着头,屈于压力的模样。
此时,张晓峰被气得浑身哆嗦,但迫于无奈,只好转身慢慢解开了衣服的扣子……
看到张主任服从了,宋清涛也松了口气,放下手枪,转头对身边一脸呆滞的辅警说“小武,拿手机准备拍照。”
就在这时,一件衣服毫无征兆地罩到了宋清涛的头上!
嘣!
宋清涛只感到眼前一黑,接到胸口一阵巨痛,身子就腾空而起,向后飞出了浴足店……
“扑通”一声,宋清涛摔到了店门外的水泥地面上,摔得七晕八素,差点就把晚饭都吐了出来,耳朵里短暂失聪,嗡嗡直响。手中的手枪也掉落在不远处。
还没等他爬起来,张晓峰已经来到他面前,抓住他的衣领,像提一只小鸡似的把他提了起来,一巴掌就挥了过去——
“啪!”
随着一声脆响,宋清涛清醒了过来,也看到了张晓峰那张威严的脸。
“张主任……我……我错了!”宋清涛这才慌了。
“错了?你这是知法犯法,情节恶劣,不知悔改……我也不想再打你,怕脏了我的手,你有什么话还是和市局的人去说吧。”张晓峰冷笑,转身对震惊不已的那名辅警说,“你,身上有手铐吗?”
“有、有、有!张主任。”小武忙不跌地拿出手铐。
“把他铐上!”张晓峰命令道。
“是!张主任。”那名辅警犹豫了一下,依言把宋警长戴上了手铐。
“带他上车!”
张晓峰拿出一张纸巾,摊开,去捡起了掉落在地的那把手枪,也上了车,发动,向市区驶去。
本来他可以带宋清涛去开发区的公安分局进行处理,但他想了想,觉得开发区的公安系统很有问题,还是交给市公安局比较稳妥一些。
浴足店的阿芳看到车子走远,才放下捂着嘴巴的双手,手忙脚乱地穿衣服。现在她知道这个宋警长完了,她也完了,准备收拾一些值钱的东西赶紧走人,晚了就走不了了。
宋清涛也知道自己完了,但他还是抱着一线希望对张晓峰说“张主任,能不能放我一马?只要您放了我这一次,以后我给您做牛做马,让我干什么都行?”
“哼,我现在又不种田也不耕地,用不着你做牛做马,还有,像你这种胆大妄为的人,我放了你,说不定哪天被打了黑枪,那我不就真的成了老农夫了么?”张晓峰开着车,头也不回地说道。
农夫与蛇的典故,宋清涛也知道,当下不再言语,到了这个地步,他只能听天由命了。
“小武是吧?”张晓峰问那个和宋清涛坐在后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