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马丽梅看你的眼神不对啊?”
张晓峰说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敏感了?实话跟你说吧,她跟着我,就是想让我帮她报仇,她的丈夫当初被那个煤老板害死了,她没有那个能力,就找上我了,想给我做保姆,来换得我的帮助,可我的事情多,这不是扯淡么?”
这么一说,王文霞马上就同情起了她“她还挺怪可怜的,既然是煤老板害死了她丈夫,就应该报警呀,干嘛找你?”
张晓峰摇头苦笑道“现在没有找到可行的证据,没法指控煤老板,也许她认为我能上天入地吧,这件事情得慢慢来,等回了滨海市,给她找个工作,忙起来,时间久了,也许,她报仇的想法就会慢慢变淡了。”
“那接下来怎么办?”王文霞问。
“先吃饭,我看过地图了,那个阿力克的家距离县城不远,开车半个小时就能到。估计这个阿力克也不会在家的,只是不知道他家里人知不知道他干活的地址,如果不知道的话,就麻烦了。”张晓峰说。
王文霞听到这么说,心情有些沉重,找了这么久,也许到头来还是一无所获。
王文霞心事重重地和张晓峰与马丽梅去饭馆吃了饭,现在她没心思和马丽梅争风吃醋了。
马丽梅给张晓峰夹菜、盛饭她都视而不见。
由此看出,感情在生活面前,根本不值得一提。
在颠簸了二十几分钟以后,来到山脚下一户人家。
这户人家独门独户,几公里之内看不到一个人影,不过,这里的环境倒是不错,虽然冬天里万木凋零,可是却能看到很多光秃秃的树干,这和其他地方都是黄土完全不同。
车子一开进去,几条黄狗吠叫了起来,两间瓦房里也走出几个人出来观看,其中一个人正是王文君。
“文霞,你怎么来了?”王文君惊呀地问。
“你问我怎么来了?你几个月不给家里打电话,爸妈都忙担心死你了,你知不知道?”王文霞气愤地说。
原来,王文君和阿力克想去挖玉,他们干了一段时间,每天累死累活的,老板还跑了,身无分文,也回不了家,只好一同来到阿力克的家里。每想到,王文君看上了阿力克寡居的姐姐,就和她住在了一起,今天一家人准备吃一餐饭,就算了事。
没想到家里担心得哭天抢地,这丫的在这里准备做新郎了,真是让人虚惊一场。
看到王文君的老家来了人,阿力克一家很高兴,纷纷说这下圆满了,都有双方亲人在,合乎礼仪。
但王文霞不同意,说王文君还没告诉家里,太儿戏了。
这么一说,阿力克的老爸马上瞪了眼睛“你哥哥睡了我女儿,难道就这么算了么?”
王文霞马上说“阿伯,不是这个意思,结婚的事情是大事,得父母操办,请三朋四友,这样太简陋了。”
阿力克的老爸说“我女儿现在是二婚,按我们的规定,不用办酒席的。”
这下子,两边为了这事闹得不愉快。
张晓峰看那个阿力克的姐姐长得还算周正,这家人不愿意大操大办可能是一方面家里太贫穷,另一方面是对二婚女人的歧视的缘故吧。
几间瓦房,地面还是泥土,坑坑洼洼的,也没有什么家具和电器。
王文君不给家里说的原因就是怕父母不同意他跟一个二婚的女人结婚,就想先斩后奏,以促成即定事实。
张晓峰就笑道“这样吧,你们这边按你们这边的搞个仪式,等过几天再回老家去办一次,两边分开,不就结了?”
王文君犹豫地说“如果我父母不同意怎么办?”
张晓峰说“他们会同意的,我帮你做他们的工作。”
看到张晓峰说话,王文霞也就不反对了。
当晚,阿力克家就杀了一只羊,也没有什么亲人过来,一家人和张晓峰他们几个吃了一餐饭,就算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