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在情绪主导自我阶段的秦映夏只想立刻吃到,因为吃不到还跟许廷州冷战。
许廷州为了哄人开心,只能用最快的速度从法国飞到中国,买了一桶成本不过几块钱的真知棒,又飞回法国,然后给了她两支,才把人哄好。
再之后,但凡秦映夏跟他闹情绪,许廷州就用那桶他不远万里买回来的真知棒哄人,却发现屡试不爽。
其实他知道,秦映夏就是想让他哄哄她,并不是真的无理取闹。
只是到他们分手的时候,那满桶的真知棒也没有用完。
秦映夏看着那多半桶的五颜六色的真知棒,眼睛微微湿润了。
可许廷州哪里会给她矫情的时间,一句煞风景的话终是从他嘴里说出来:“你不会被我感动哭了吧?”
刹那间,秦映夏的感动的眼泪活生生收了回去,眼底又恢复清明:“许廷州,你是想让我长蛀牙吗!”
闻言,许廷州也不恼,她还没接过去,他直接旋开上方的黄色盖子,从里边掏出一支绿色小棒的荔枝味棒棒糖,撕开那层不好剥的塑料糖纸,递给秦映夏:“来一根?”
秦映夏看着许廷州那双狭长的丹凤眼,目光下移又落到棒棒糖上,犹豫了几秒,伸手捏过小棒,放在了嘴里,她的嘴巴跟着嘟起来一些,带了一点可爱。
那糖,带着荔枝的甜味儿。
随即又听到他说:“吃了糖的小孩儿就不能不开心了。”
秦映夏没忍住笑骂他:“你才是小孩儿呢!烦死了!”
虽然嘴上说着他烦,但是秦映夏不得不承认的是,时隔七年,她再次被许廷州的一根棒棒糖哄好了。
许廷州笑了笑,把那一桶放在了她那侧的床头,躬着身,拿出来十几支,把盖子上的孔插满,让它恢复在商店银台上的样子。
做完这些,许廷州又扫了一眼秦映夏,确认她真的没有不开心了,才直起身,脱掉冲锋衣,随口说着:“你在乎他们说什么呢,做你自己就好了。”
秦映夏听进去了,她不是一个情绪化的人。
但对于许廷州的那句话,她不予理会,因为她不想让许廷州觉得她是一个矫情的人。
眼下,还有一件棘手的事情。
秦映夏把手机递给许廷州,屏幕上显示的还是她跟罗洋并不清晰的照片,请他帮忙:“你能帮我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处理掉吗?”
——
第二天一早,秦映夏被闹钟叫醒。
秦映夏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要是总揪着一件事不放,她一定少活很多年。
昨天晚上,许廷州买了真知棒哄她,还帮她处理了那些新闻,睡觉前情绪就被安抚好了。
而今天是芳香展举办的第二天,错过今天,还要再等一年。
秦映夏化了一个淡妆,又整理好自己的着装,临出门前,看到床头柜上的棒棒糖,微微一笑,走过去抽了两支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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