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喻,一个比喻。我总不能说我就算是和你在一起我都不会和他在一起吧,这多奇怪啊。”
“你赶紧走吧,你再多说两句话我怕被你气死,奶奶说了人生气对心肝脾都不好。”沈知韫故意扭过头,面朝着另一边。
许颂章不着急:“他说来接我。”
沈知韫再次激动:“他还敢来我们家楼下?”
许颂章再次笑了出来。
沈知韫看着笑容满面的人,他说过自己不会阻止许颂章进行左宣这个项目,但他不是一个圣人,他是一个有劣性的普通人。
“我其实很生气。”沈知韫直言。
许颂章收起笑容,对上沈知韫严肃的表情,撑在床面上的手下意识紧紧抓住床面柔软的被子:“你生气的话我也会生气。”
许颂章感觉到自己似乎是即将面临人生选择 样,他像是在逼自己在他和事业之间做选择,许领章以前就说过自己喜欢他,但是他排在事业后面,像是让一个贪婪的小孩必须舍弃手里两样东西中的一件一般。
她讨厌这种感觉,从小到大似乎很少有这么为难过,看着面前每天给自己洗衣做饭的人,许领章不是 块石头,晚上相拥而眠 交流工作。这样不好吗?自己不是已经说过和左宜见面只是因为工作吗?被左宣逼着冷暴力分手时左宣就说过她不懂真心喜欢人,说她自私地只爱她自己,所以这次她才和他一开始就说清楚。往常他也不是说过这样的话,可一次又一次的玩笑,谁知道哪一次里就是把真话当笑话一样说出口了呢。
许颂章知道自己现在不可以退让,一旦在工作上退让了一步,她以后就只能一退再退。
现在像什么?像周懿当时生完孩子被闻韬怂恿着离职。事实证明这大错特错。
大脑迅速运作,吵架中谁先找到利剑刺中对方要吉似乎就能占据主动权,脱口而出的话快得许领章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我不可能放弃的。沈知提我是高欢你,但你比不过我相要的工作,你要是接受
不了我之后因为项目和左宣的接触,等你出差回来我们就去离婚。”
离婚两个字就像是冰窖一般,一瞬间房间的气氛就跌倒了最低。
自己是没有权利干涉她,但难道连表达自己真实情绪的自由都没有吗?她和前男友去见面,自己难道还要赔笑吗?
沈知韫口是心非:“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