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州的两地往来,却让朕看到了我汉室已经贫弱至此!
“凉州之地,投匈者猖獗,匈奴早年被朕打的一蹶不振,现在竟又虎视眈眈?”“早年朕就说过,攻守异形了,可是如今.....汉室不该如此!恰好,此前景皇孙数次犯上,且言及贰师将军领兵作战的疏露。
“多少年了,国朝没有过一次像样的演武。这次就让朕也瞧瞧,我汉室精锐,还剩当年几分英姿?
刘彻说到这里
忽然看向刘靖以及李广利
“故而,此次他们之前说,给他们一千兵马?
“朕回程途中又想了一下,一千兵马太少,看也不过瘾,三千,五千还差不
多
“都为骑兵作战,都把对手当做匈奴人,也让朕好好看看....景皇孙到底是否为纸上谈兵的赵括?
“亦或者,贰师将军或真如其所言?’
刘彻目光扫视群臣,似乎知道他们心底里的想法,此刻冷笑一声,“朕这回答可满意。
群臣连忙低头,
不敢再多言
陛下都这么说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而李广利更是一喜,陛下再度增加人数,简直就是在偏袒他。
毕竟,自己在军中随便找三五千精锐,可是轻轻松松,
而景皇孙只与期门、羽林有那么一点儿交集,但陛下不可能把自己的期门军调给他
故而,此次胜负,其实早在现在,就已见分晓
而刘据听到这里,本身他就因为之前的谈话,而忧心忡忡,
当下父皇突兀增加人数,让他彻底绝望
甚至
包括刘靖本人,也意外刘彻这突然的变化。
都说天威难测,回到京城的刘彻,似乎又一次变回了之前....
刘据则很快道:“陛下,若是五千,人数变多耗费也大。如今正是赈灾之时,少耗费一份,便能多一分救灾民。'
他既是想让刘靖的负担轻一些,也是真的想减少耗费。
然而。
这番态度,却也给了群臣攻击的机会
“怀德王,军情之事,可从来论的都是战功。战败了,你耗费再少,也是给敌寇做嫁衣。战胜了,所耗再多,也能五倍、十倍的拿回来。”李广利道,
刘据有心想要反驳
“也罢。”刘靖却突然点头,“五千就五千!‘
他本想说的更多。
但想了想,这个时候多说也无意,
他早有自己手段
而很快,百官散去。
刘彻下朝,用膳过后。
他便让霍光等一众臣子再度前来。
与“外朝廷”的商议,走的是赈灾、提前警备匈奴的官方程序,
而在内朝廷中,才是他真正敲定“方略”的时候。
“这几天,朕让尔等商量《沈命法》,商量的如何了?”
却是刘彻之前看到凉州灾民后,就已经让霍光,金日碹等人商议,
如今既是询问,其实也是自己心中有了答案。
“陛下,或许真如景皇孙所言....
刘彻点了点头,“此法若真让地方官员懈怠,以至于和当地匪寇私通一气,需尽快废除。
“诺!
一个决定敲定,刘彻只觉得自己的内心,也似乎轻松了许多。
他看向面前的几位臣子,基本上都是他最信任的几位了,
“朕此前遍寻名山,寻访隐士高人,却从未有一次,如此次前去凉州,看到民间景象之深。
“尔等认为,这一路所过,那些灾民说的对否?
霍光等人低着头,“陛下,那些百姓说的话太多,且大多都是不敬之言,陛下勿要放在心上。
刘彻见自己问不出什么来,忽然有些恼怒。
“你都这样说了,那便是对了?
霍光不敢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