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
众人一边高兴,更多的眼神,却也是看向了景皇孙那里,
猜对了!
日落之前,其真的来了!
与此同时,
刺史和一众县令官员,早就在城门处恭候。
待看到李广利到来后,刺史狄椿先是脸色一黯,有些许的恨意稍纵即逝。
随后他才与身旁一众惊喜的县令,恭迎贰师将军
李广利却对这些人不屑一顾,他坐在马上,只是嗯了一声,而其身后的副将立刻道:“后面有粮草,虽然被盖着,但这么大的雨估计也淋湿了。你们尽快去卸粮食...
县令赶紧同意,虽然被看不起,但能和陛下面前的红人贰师将军说上一句话,也足够让他兴奋
有了此次的会面,以后贰师将军劳士远征,说不定自己就能借着此次机会搭上线如此想着,却见李广利,在询问了一声景皇孙且得到答案后。
便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下,连忙跳下马,此时的马尚无马鞍、马蹄铁。
因为太过急躁,他身体一滑,差点摔下来。
可他却浑然不顾,赶忙取下自己的战盔,不顾大雨滂沱,就赶紧弯着腰,朝着另一边的宅院而去。
“这......
眼前一幕,差点惊呆众人。
县令更是看向旁边的刺史。
“刺史大人,这景皇孙,在朝中的威望竟然如此之高吗?”
“贰师将军也投诚了?
众人虽然在京畿之外,但朝野之事,谁不关注?
狄椿也是呆滞不已
他心中更是狂呼:“不可能啊,此人和太子宫有宿怨!
突然。
一个惊悚至极的想法出现在心里......
想到近日情形,他只觉得身形摇晃,差点摔倒在地!
同一时间,
“陛下!陛下!”
李广利已经被淋成了落汤鸡,然而,终于在内宅见到了刘彻后。
他二话不说,当即就开始痛哭起来:“陛下受了苦,臣一路而来,是担忧不已,生怕......生怕....
话还没说完,其蓦然看向刘靖,“景皇孙!你让陛下巡视天下,却把陛下带到了这灾民之地,若有万一,你你你......你该当何罪?
刘靖抱着双臂,面对李广利的指责,他甚至一点儿波动都没有。
只是看着刘彻,那眼神,已经阐明了一切。
旁边,霍光、桑弘羊等一众内廷臣子,愕然的望着这一幕,却是纷纷想到了景皇孙刚才的提醒。
而刘彻更是嘴角抽搐,他盯着对方,眼神平和,但语气却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寒意。
“你是何时出发的?朕在这阴密城已经待了七日了,最早还被人追杀!甚至在稳住阴密城的这几天,什么都没看到?
“陛下!陛下!臣该死.....”李广利似乎早就准备着回答
此刻听闻,赶忙道:“不论陛下如何怪罪,臣让陛下受惊!臣就真的罪该万
死!’
“可陛下不知道,臣这一路所过,遇到了什么,那些灾民是真的多的把京畿都快围了。
“可臣心系陛下,本来接到的诏命,是在杜阳县里面等。可听到陛下前往阴密城的消息,臣就实在没法等,所以特意前来.....单说这一段路程,臣带着大军,有时候以为前路被阻,迟迟不能过去。
此刻,任谁都能听出,其发自肺腑,对着刘彻忠贞不二的忠诚。
然而,众人一边听,只觉得眼皮狂跳,
这......这怎么一样?
刘彻更是看了一眼刘靖,怒道:
“你李广利的性子,是看着灾民堵你的路吗?若是真让你去驰援边防,你是不是也因为灾民,就能放任军情不管了?'
李广利猛地抬头。
“陛下,陛下是知道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