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走向马匹。
张宇骑马一边走,一边思考对策,并不时转身用双眼打量刘备。
“这,怎么办,要是被刘备发现老爷假死,那就麻烦了!”
跟在身后的李恢也不时的打量张宇与刘备,见刘备虽然有些伤心的样子,但刘备眼神之中却透露出疑惑之色。
众人不知不觉到了张府,刘备见张府门前挂着白布挽联,随即翻身下马,小跑几步走进府内。
“老爷,你怎么就这样走了,你让我这些孤儿寡母怎么活啊!老爷,你太狠心了!”
刘备见众人哭的死去活来,不知不觉眼眶湿润,就见刘备向灵柩三叩首后,一边哭泣一边靠近灵柩。
“永年,永年,你就这样离备而去,你让备怎能不伤心,永年,你是备的心腹之人,又是备的左膀右臂,你就这样离开备,以后备向何人商量,又有何人给备出谋划策!呜呼哀哉……!”
正在祭拜的简雍糜竺闻言,心里十分难受,二人祭拜完后相互看了一眼,摇了摇头叹息一声。
李恢拜祭一番后,急忙来到灵柩旁边与刘备一同伤心哭泣。
就在刘备哭泣之时,突然摸到灵柩下方有一个小孔,刘备心里一惊,于是用手指感受灵柩里面是否有气体出来。
约莫一会儿,就见刘备眉头紧锁,眼神之中突然闪过一丝杀机。
“好你个张松,敢假死诓骗本王,简直是可恶,是本王待你不薄还是你想另投他主,既然你这么想死,本王就成全于你!”
刘备想到这时,便假装大声哭泣,一边哭泣的同时,一边掏出手绢,将灵柩的透气孔塞的严严实实,确定透气孔塞好之后,刘备便再次到灵柩面前祭拜一番。
“汉中王,军师已逝,就让军师一路走好,汉中王要好好保重身体!”
“汉中王,军师在天有灵也不想汉中王如此伤心,还请汉中王节哀!”
刘备哭了一会后,看了看简雍糜竺二人,点了点头后,便向张府上下鞠了一躬后,便带着伤心的样子离开张府。
李恢看了看灵柩一眼后,也随同刘备出了张府。
张宇见刘备走了许久,于是即刻命人打开灵柩。
“快,快将灵柩打开,不然老爷要被闷坏!”
几个心腹之人急忙上前,就在打开灵柩之时,就见张松两只眼珠瞪的如牛一样大。
张宇一看急忙喊道:“老爷,老爷……!”
喊了半天后,见张松没有反应,张宇小心翼翼的碰了碰张松,这才发现张松身体已经僵硬,早已没有了呼吸!
张宇两眼发直,惊呆当场,片刻功夫后,就听张宇哭喊一声跪拜叩头:“老爷……!”
“永年,今后有什么打算?”
张松看了一眼李恢,眼神之中露出失望的眼神摇了摇头叹息一声。
“哎!还能有什么打算,只能是听天由命。”
“永年,你觉得我军还能杀出城外吗?就算杀出城外,我军又能去哪里,如今整个天下都是大楚的江山,汉中王还能找到一席之地,还能中兴汉室吗?”
“德昂此言何意?”张松两眼疑惑的看向李恢。
“你我二人自西川一路追随汉中王到此,一路之上历经千辛万苦,也曾为汉中王立下汗马功劳,
你张永年更是为了汉中王能够中兴汉室,呕心沥血时刻操劳,而今日府中之事,永年兄受此大辱,恢感到不平!”
此言一出,勾引张松的伤感,就见张松两眼无神看了看天空,自言自语道。
“天还是那么的蓝,可惜松就是空中那朵乌云!”
时间不知不觉流逝,转眼之间就到夜晚。
就见太守府前一片火光冲天,刘备身披战甲屹立在府前,简雍糜竺站立与刘备两旁,李恢率领军中校尉站立府前。
刘备两眼扫射了在场之人,但未见张松,于是刘备问向李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