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一同前往京城,一路之上,也许可为侯爷出谋划策,还有嘉也正想前往京城,一路之上也有个照应,不知侯爷应允否?”
“哦!阳再此多谢先生!只是先生身体刚刚好转,不宜奔波!”
“侯爷放心,自从服用侯爷的药方,嘉身体已无大碍。”
刘阳微微点头:“好吧。”
次日,刘阳率领兵马离开颍川地界,到达陈留地界。
“报,主公,前方不远发现三千兵马正在安营扎寨?”
刘阳拉住战马问道:“可知是何处兵马?”
“不知何处兵马,只见军中飘扬的旗帜之上写有张字。”
“张字大旗?”
郭嘉闻言便拍马来至刘阳面前:“侯爷,此地惊现兵马,想必定有缘故,侯爷可命一大将前去探明,在作计较!”
“嗯,先生所言极是!”
“来人,命刘崇,李丹率领青龙军前去打探。”
“是,主公!”军士领命,疾驰而去。
刘崇,李丹率领两千青龙军一个冲锋,便达到不远的军营。
只见营中出来一员大将,手持长枪,厉声喝道:“你们是哪里兵马,为何敌视我军?”
刘崇手持长枪高声问道:“你们又是哪里兵马?为何在此安营扎寨!”
只见来将沉思片刻,高声答道:“我乃京师洛阳兵马!”
“京师洛阳兵马?”刘崇疑惑看了看不远的军中将士,发现营中将士大部分是刚刚从军。
于是便高声问道:“京师洛阳兵马?归属何人帐下?”
“这……!”来将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答。
刘崇见来将威武雄壮,一看便知是员大将,见来将支支吾吾,有难言之隐,于是将兵马约退数百米,
向来将拱手施礼:“我等乃是九江军,归属于平东将军,柴桑侯刘阳帐下,不知将军归属何人帐下?”
“你等是九江军?”
“正是,我乃刘崇是也!不知将军何人?”
只见来将拱手施礼:“我乃张辽,张文远,本归属于大将军何进帐下,可如今……。”
“你等乃大将军何进帐下,为何在这里安营扎寨?”
张辽摇头叹息说道:“我奉大将军之命,前往丹阳郡招兵,刚到兖州郡,便听说大将军何进已死,于是走走停停,
一路打听京师洛阳情况,得知董卓已控制京师洛阳,把控朝廷,我等不知该何去何从,一路之上粮草用尽,便在此安营扎寨,以观时局。”
张辽看看刘崇身后两千骑兵,皆是能征善战之将士,于是问道:“不知刘将军欲意何往?”
“咳咳……!你是?”
军士连忙说道:“先生,这是我家主公,平东将军,柴桑侯!”
“你就是九江刘阳?”
“先生,我就是刘阳!先生身体感觉怎样?”刘阳走上前去关心问道。
“咳咳……已经好多了,是你救了我?”
刘阳点头笑道:“正是,前日我军路过此地,见你晕倒在路旁,便把你救了回来!”
“颍川郭嘉郭奉孝,多谢侯爷救命之恩!”只见郭嘉就要起身。
“郭先生,你身体刚刚有点好转,切莫乱动!”
“咳咳…哎,我身体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好转,是好不了!”
“郭先生放心,你这病只是风寒引起哮喘,我已经为先生开了药方,只要先生按照药方每日服用三次,一年后自然痊愈。”
郭嘉睁大双眼,满脸疑惑问道:“嘉这病还可以救?”
“郭先生放宽心,你这病虽有点棘手,但是还是可以医治。”
“哎!我这病已有多年,很多郎中都是束手无策,嘉以为……!”郭嘉再次拜谢道:“多谢侯爷相救之恩,郭嘉没齿难忘!”
“郭先生,你是不是以前服用过五服散?”
郭嘉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