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也算是深信不疑了。
当然,崔以仁自然是不信的。
可萧启靖就这么正大光明的将人娶进门来,他又有什么办法?萧家的防守就跟铜墙铁壁似的,他就算要暗杀,也没了法子。
萧启靖看着月亮渐渐的又成了柳叶眉,回想起不久前才跟着徐芸浠在花园里平和的聊天,心跳又加速了起来,从廖芷慧到徐芸浠,他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他感情的变化,如果说他对廖芷慧的欣赏是从小到大积累起来的好奇和佩服,那么他对徐芸浠的欣赏就是心疼。
心疼她从那样鲜活的一个人,在无数次的挫折中被磨得没了棱角。
心疼她明明被无数人迫害,却依然能够保留着一份初心,对那些残害了她的女人们,总能一次次的手下留情。
心疼她在他无数次的侮辱之后,想得最多的仅仅只是离开,却从未想过要报复回来。
似乎,在徐芸浠的心里,从来就没有报复和害人一词,她所能够想到的,用过的最大的手段,也仅仅只是恐吓而已。
徐芸浠一直在用她的善良包容着那些企图伤害她的人,萧启靖想到了许柳岚,那个跟她一样的善良温柔的女人,那个为了救他和廖悟继,为了萧家和廖家,放弃了拯救许家和她的儿子的机会,用许久一家和她与儿子三人的命,护住了萧家和廖家。
萧启靖不得不承认,他喜欢徐芸浠,也有许柳岚的原因。他感恩许柳岚的相救,并且一直感激不已。
萧启靖在院子里瞎转悠着,走着走着就走到了徐芸浠的房门外,易喜在门口守着,见着他欢喜的叫到:“大公子,你找少夫人有什么事吗?”
萧启靖愣了愣,连忙摇头说没有,说完又后悔了,正要说他有事要见徐芸浠,守着院门的仆妇就领了二门处的婆子进来,那婆子一见萧启靖就喜笑颜开了:“老奴见过大公子。”
萧启靖看着她,她卑躬屈漆的,笑得整张脸都皱成了一团:“乐姐儿说廖姐儿带了廖公子的信来,就在二门处等公子您呐!”
廖悟继有信给他,还是让廖芷慧带来的?
萧启靖稍微一想就知道这老奴在诓他了,不,应该说是萧启乐在诓他,而且萧启乐想出这办法的时候,还没有跟廖芷慧商量过,否则就廖芷慧的智商,怎么可能会编出这么明显是假的的话呢?
萧启靖想过不去,但他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朝那婆子点了个头,便跟着过去了。
等萧启靖离开,迎欢也正好打开了门来,看着萧启靖远远离去的背影和易喜怔愣的神色,不由问道:“这怎么回事呢?”
易喜将萧启靖要来见徐芸浠,最后被萧启乐派了个婆子来叫走的事告诉了迎欢,迎欢听得气恼不已,一跺脚转了个身就将事情告诉了徐芸浠。
徐芸浠沉吟了片刻,道:“你是说,廖芷慧带了廖悟继的信来?”
迎欢道:“呸,什么信?依婢子看,这萧启乐说不定是故意的呢!”
迎双正收拾东西呢,听到这转头朝迎欢脑袋就拍了过去:“说什么呢!怎么跟姐儿说话呢!”
迎欢道:“我就是生气,这萧启乐也未免太不把咱们姐儿放在眼里了。”
迎双道:“就今天她对廖姐儿的态度,她可是把廖姐儿当嫂子了呢!也不知这廖姐儿给乐姐儿吃了什么药了,怎么把人哄的,都那廖姐儿当神了。”
徐芸浠不由得想到了那天在长公主府时,廖芷慧画的那画,一幅能招蜂引蝶的画。就廖芷慧的本事,说不定萧启乐真把她当神膜拜了呢?
廖悟继啊,当年就是他跟萧启靖带走了玉玺的吧?他能有什么信给萧启靖呢?萧启靖不是昨天才去找他吗?怎么才一会儿不见,就急匆匆的寄了信来了?还是说,真跟迎欢说的一样,信是假的?
那么如果信是假的,也就是说,廖芷慧要看萧启靖才是真的了?
徐芸浠手里的茶碗突然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