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天已经黑透,正是家家户户都在的时候。
因为全院大会的关系,几乎所有人都到齐了。
一张方方正正的木桌旁,一大爷易忠海、二大爷刘海中、三大爷阎埠贵坐于桌前。
“今天召开全院大会,就一个议题。”
等所有人都到齐后,二大爷刘海中站了起来,扫视一圈后说道:“许大茂他们家丢了一只鸡,偏巧有人家的锅里正炖着鸡,这或许是巧合,或许不是!”
“这关乎品德问题,咱们院子十多年来,连根针都没丢过,现在丢了一只鸡,可不是小事!”
“我和一大爷、三大爷商量了一下,决定召开全院大会,下面就请资格最老的大爷易忠海来主持会议。”
说完,二大爷刘海中便坐下了。
一大爷易忠海则平静地接着说:“别的不提了,大家都明白了,我简单说一下,许大茂家丢了一只鸡,何雨柱家正在炖鸡,许大茂找上了何雨柱家,事情就是这样。”
“何雨柱,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说到这里,一大爷易忠海看向了何雨柱。
其他人也是一脸恍然,原来是这事儿,纷纷好奇地望向了何雨柱。
“不至于吧,柱子不至于偷只鸡吧。”
“是啊,柱子本就是个厨师,厨房里又不是吃不到鸡,干啥回来偷鸡呢。”
“嘿嘿,谁说得准呢?万一人家嘴馋呢?难说啊。”
“是啊,难说,看看吧。”
……
他们边瞅着何雨柱边议论纷纷。
就在他们议论时,三大爷阎埠贵露出了惊讶之色。
显然,他没想到是这么回事。
之前二大爷刘海中说有人偷鸡,他就觉得不是小事,结果万万没想到,事情落到了何雨柱头上。
何雨柱偷鸡?
开什么玩笑,他自己可是亲眼看见何雨柱买了两只鸡回来的。
于是,不等何雨柱开口,他便站出来对众人说:“如果是指这事,那你们就误会何雨柱了。”
“三大爷。”
见三大爷阎埠贵要为何雨柱说话,正洋洋自得的许大茂愣住了:“这不明摆着吗,怎么会误会何雨柱?要是误会了,那何雨柱的鸡又是从哪儿来的?”
“三大爷,您这话啥意思?”
二大爷刘海中一脸诧异地望着三大爷阎埠贵,一大爷易忠海也好奇地盯着阎埠贵,不明白为何说他们误会了何雨柱。
“事情是这样的,我今天回来得早,亲眼见着何雨柱买了两只鸡回来。”
三大爷阎埠贵解释道:“你们想想,柱子本身是个厨师,在厂里厨房的事儿就不提了,光他一个月工资就有三十七块五,比咱们在座的都要富裕,为啥要去偷许大茂家一只鸡呢?没必要啊,一只鸡对我们来说是奢侈品,但对柱子来说,那就是零食啊。”
“哪怕柱子一天吃一只,一个月的工资也绰绰有余,柱子干啥要去偷许大茂家的鸡?没必要啊。”
听三大爷阎埠这么一说,众人纷纷点头,非常认同三大爷阎埠的话。
就连一大爷易忠海也极为赞同,二大爷刘海中更觉得这话在理,可一想起之前的言行,脸顿时涨得通红,感到既羞愧又尴尬。
许大茂一听三大爷阎埠贵的话,心里头是赞同的。
可他猛地站起来,一脸不高兴地说:“要不是柱子偷的,那还能是谁?在座的各位,谁干的就站出来,赔我钱,不然我可报警了,警察一来,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你先消停会儿。”
许大茂话音刚落,何雨柱歪着头瞧着他,淡定地说:“咱先理理这事儿,第一,你没经过同意,就闯进我家,这叫私闯民宅,我都不知道你是来干啥的,杀人还是抢东西啊。”
“第二,你说我偷你家鸡,大伙儿都看得明白,你还召集全院开会,这损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