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兄弟把酒言欢定然是不会有的,陈伯昌告辞时,说是过几日带家中女眷一起过来探望,陪顾非晚解闷。
再回到盛秉文房中,老爷子握着宁维舟的手叹气:
“当年你大姐姐嫁与他,却是受了委屈,不怪你不待见他。”
“但一来,你大姐姐怀着身孕惨死在盛家,盛家总是欠他陈家两条人命!二来,若没有他退回来的嫁妆,我和你大舅妈也熬不到现在。”
宁维舟沉默不语,盛秉文见状,只得将视线投向顾非晚,
顾非晚浅浅一笑:“外祖放心,小舟也没将人打出去不是?”
见顾非晚没有相劝之意,盛秉文说不出责怪的话,只能低头叹息。
“外祖就没想过,他是别有用心?”宁维舟询问。
“我已经什么都没了,他还能图我什么?许是当年对你大姐姐不好,等人死了,才后悔,他们总是夫妻一场!”盛秉文摇头。
“外祖不是还有秘方么?”
盛秉文猛的抬头,望向宁维舟:“是月怡告诉你的?”
宁维舟摇头:“大舅妈对您言听计从,怎么会告诉我这些?这是从前我躲在你书房睡觉,偷听来的。”
“唉,这就是祸根!”盛秉文重重捶了把床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