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她给他下不了软筋散,就只能逮着自己欺负。
“挽玉貌似也不喜欢本宫,但本宫对挽玉着实喜爱的紧。”
颜辞看着人脸色越来越黑,有种暴雨即将落地的感觉。
她从衣柜子里找出一截腰带,套了个活结给两手绑好,然后躺到了床上。
“本宫不曾对别人如何,最多只是表面上演一场戏罢了。”
“同样,旁人也不似挽玉这般对本宫无惧,你要是恼怒本宫的话,本宫不动就是,让你欺负回来。”
颜辞说着,还散了衣领。
奚挽玉生到一半的气就这么硬生生的戛然而止。
他要表达的是这个吗?!
他要表达的明明是她给他下了蛊!
说了半天没到点上,果然是病得不轻。
宽大的木床上,颜辞的发冠滑落到边上,她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她,平白生出点眼巴巴的味道。
奚挽玉其实挺想直接给她接过掉,但是发现自己该死的竟下不去手。
“挽玉怎的不动,可是本宫摆的姿势不好?”
颜辞是个懂得自我反省的,在手被绑着的前提下,干脆利落的换了个勾人的姿势。
“殿下既然都这么说了,奴也不能拂了殿下的意不是。”
奚挽玉恶狠狠的磨牙,好不容易有一天没被下药,他不把她折磨到求饶,他就换个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