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那人将齐老板的尸体搬进雅沁的房间,藏在木床底下,由于箭矢过长,只能折断,留下箭矢在齐老板胸口,清理好了血迹,捡起那面铜镜,说道:“这样的宝物,送到我面前,不得不取啊,哈哈哈。”
说完,揣好铜镜,一跃,跳过围墙,完全消失在了漆黑的夜色之中,只留下大门口掉落的那把铁锁。
第二日正午时分,竹云轩客人不多,钟离昧想着已经有几日没有去给桃花树浇水了,趁着空闲,打算去张氏泥人看看。到了门前,发现铁锁又跌落在地,苦笑着说道:“都是什么啊,这把锁也就新换了一个多月罢了,怎么又坏了,看来还要去找锁匠才行了。”钟离昧捡起铁锁,走进了后院。
刚进后院,钟离昧隐隐闻到了一阵血腥气,四下看了看,房门都已经关好,怎么会有这奇怪的味道,钟离昧也没多想,随口说道:“或许是旁边的那家人杀猪宰羊吧,毕竟也快过年了嘛,也不知道东家和王大姐她们怎么样了,唉。”随着这一声叹息,钟离昧忽略了雅沁房门口的那串脚印,还有深入木辕中的丝丝殷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