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夜顿时恍然。
他看着怀中几乎快没气的少女，沉吟了一番，道：“堂堂杀手，为救一个小孩而死，值得吗？”
“没，没有什么值不值得。”
“若再来一次，我，我依旧会救他。”
上官眠声音愈发微弱，“杀手和救人，并没有冲突。”
嗡——
韩夜心头一震！
是啊！
杀手与救人，确实没有冲突！
就好像他的太乙神针一般！
可救人，亦可杀人！
强大的力量，并不是罪恶的源头，而在于你去怎么用！
“放心吧，你不会死的。”
韩夜忽然微笑道，“毕竟，你还没有替你师父报仇呢！”
上官眠愣住。
她似乎，从未见过如此奇怪的家伙。
自己刚才还要杀他，他却仿佛一点也不恨自己？
“别安慰我了，我知道，我就快不行了……咳咳。”
上官眠干笑一声，接着开始剧烈咳嗽，脸色愈发苍白。
眼看就要一命呜呼。
唰！
韩夜拿出银针，屈指一弹：
“回魂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