嗣文。
“老夫拥有这般针灸秘术,又岂是你这种凡夫俗子所能看出来的。”
“不管如何,老夫我别的不敢说,只要你这个病让我来治,我有十足把握,能够让你女儿现在就从昏迷中清醒过来。”
“好了,多余的话我也不说了,顾先生,老夫现在要向你再继续追加一个条件,现在立刻马上就将这病房当中不相干的人给我赶出去。”
“否则的话,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老夫就当做从来没有来到过!”
“哈哈哈哈……”
唐天策听完后,顿时仰面长笑一声,这病房不相干的人,那不就是说自己吗?
想到这,唐天策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就你的针灸秘法的确是能够将人唤醒,不过就算唤醒以后人多半这辈子也就完了。
夺命十八针,夺命丹。
这两者本身就就是通过大幅度透支病人生命潜能,刺激人五脏六腑药效可谓是无比刚猛霸道,寻找普通人根本就承受不住!
连普通人都如此,更别说顾清寒现在这种陷入深度昏迷当中的病人呢。
他这么做和直接要顾清寒的命又有什么区别!
从唐天策口中每说一句话宋义勇的面色就变的是愈发的难看起来,到后面阴沉的几乎都快要滴出水来。
通过唐天策和宋义勇二人之间的对话,顾嗣文又岂能听不出这其中的猫腻。
“宋义勇,刚刚天策说的可是句句属实!”
说到最后,顾嗣文的语气中已经隐隐带上了几分质问的味道。
为人父,护女心切
。
对于顾嗣文而言,任何胆敢伤害自己女儿的人,顾嗣文定然要让对方付出血的代价!
这就是顾嗣文的底线。
“含血喷人!”
“这简直就是再含血喷人!”
“什么夺命十八针?”
“关于此针灸之法,老夫之前也曾在医学典籍中有所一观,但这和老夫如今所施展的针灸之法可谓是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去。”
言罢,宋义勇的音调又猛地往上拔高了一个八度:“行!”
“老夫算是看出来了。”
“说白了,你们就是不信任老夫!”
“既然不信任,那老夫也就不再勉强,若是顾先生宁可相信这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的一面之词,也不信任老夫。”
“那令千金的病症顾先生爱找谁治就找谁治,总之别找老夫治就行。”
“几次三番的对老夫含血喷人,老夫还犯不着为了区区几块碎银两就蒙受如此冤屈。”
撂下这句话后,宋义勇直接拍案而起,双手负背,脑袋也是四十五度角仰面望天,老目含泪,一副承受了莫大冤屈的悲愤模样。
“哼!”
“我说你这老哔登,怀疑谁不好,偏偏敢怀疑我师父?”
“顾嗣文,得亏你还是堂堂顾家大房的房头呢,结果你却连最基本的识人,看人的眼光都没有。”
“还有,这次你要不信任我师父,那我劝你下次千万不要有什么事能求到我们师徒二人身上的时候。”
“若是下次再苦苦相求,那可就不是今天这个价格了。”
见师父如此作态,那名小徒弟俨然也很会打配合,当即就抬手指向顾嗣文,怒声叱责。
不得不说,这一师一徒,一唱一和,连唬带吓的直接就让旁边的姜晓燕多少有些拿不准主意了,脸上写满了焦急和忐忑,一时也
不知道到底该相信谁好了。
“宋医生,您先消消火,消消火啊。”
“我家嗣文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听着宋义勇刚刚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好像他才是唯一一个能让自己女儿苏醒的人后,哪怕这一抹希望再如何微弱,再如何渺小,那姜晓燕为人母的也不愿意放弃。
所以,宋义勇现在在姜晓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