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与这两个人格的接触上来看,晚晚也觉得他们是完全不同的个体。
一个温柔绅士,一个强势冷漠。
“言晚晚!贱人!水性杨1花的荡1妇!我恨你!”苏羽洁忍着痛,转过身来。
她额头上全是汗,头发狼狈的贴在脸上,面目狰狞,和从前的她判若两人。
晚晚平静的看着苏羽洁,对于她的辱骂没有任何的心里波澜。
苏羽洁如今在她眼里,只是一个骨髓供体。
言晚晚平静的反应在苏羽洁看来就是挑衅和傲慢,更加激怒了她。
她挣扎着想起来,髂骨传来的麻木和疼痛让她只能狼狈的趴着锤床,嘴里不停的谩骂:“言晚晚,你们这是侵害我的人身安全!你等着,我不会让你好过的!你、你们!我都不会放过……”
“堵住她的嘴。”言骁不耐烦的看了一眼自己的下属。
大汉非常果断的拿了两卷绷带直接塞到苏羽洁的嘴里,整套动作只用了两秒不到,行云流水,非常的熟练,脸色都没有变一下。
苏羽洁再挣扎,直接把两个大汉摁住,整个人就像是条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
主治医生眼观鼻鼻观心。
他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不知道。
“你跟我出来。”言骁说完,率先走出去诊断室,也不管言晚晚答不答应,会不会跟上去。
晚晚跟在他身后,走到一出阳台边。
这里是通风口,言骁点燃了雪茄,猩红色的火点在他的指间跳动,烟圈从他的唇缝间吐出来,渐渐散开,氤氲了整张脸。
晚晚下意识的蹙了蹙眉,南宫以骁从来不在她面前吸烟的。
大概是处于礼貌,她蹙眉的动作很轻微,但是依旧被言骁看在眼里。
男人绿色的眸子眼底,飞快滑过释然。
“言先生,这次的事情,我真的非常非常感谢你!你把苏羽洁带来就是救了我弟弟的命,但是……”晚晚欲言又止,纠结了几秒,还是说,“之前带走苏羽洁的人是你?还是说,你从别人手里把她带了回来?”
“之前是我绑了她。”言骁直言不讳。
“你这样做……不怕她事后报复吗?你应该知道之前有很多人攻击傅司寒,但是没有确凿证据才不了了之,苏羽洁这次出现后,她可以作为控告人。”
晚晚很聪明,她看得出来,苏羽洁多半不是自愿来捐骨髓的。
只是她进去的时候,骨髓抽取已经结束,她就没必要说什么人身权利的事情。
她也不完全是善良的。
比如这次,即使知道苏羽洁十有八1九是被迫被抽取了骨髓来救言晨睿,但是,她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当傻子。
——假装看不懂她的不情愿。
“你在担心我?”言骁饶有兴趣的看着言晚晚,眼里放着光。
晚晚皱了皱眉,不太喜欢对方这么肆无忌惮的眼神,“嗯,我在担心你,因为你是为了小睿才这样做的,我很感激你。但是……言骁,我是傅司寒的妻子,我爱的人也是他。你……忘了我吧。”
“你不喜欢我,那南宫以骁呢?”他目光沉沉的望着言晚晚。
“我和骁哥不是男女之情。”
言骁眼底飞快滑过什么,“言晚晚,他爱你,我知道,你也知道。别自欺欺人。”
晚晚不太想聊这个话题,但是介于对方现在是自己的恩人,说话的内容其实也没有多过分,她浅浅的吸了口气。
“无论骁哥对我是什么感情,我爱的人都是傅司寒。对于他,我只能说,很抱歉。”晚晚看着言骁,“言骁,对于你也一样,我感谢你,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