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舒的声音冷下来,“是否做母亲,晚晚有选择的权利,你更不能剥夺她的知情权。”
“我能。”
傅司寒口吻强硬而决绝。
“白舒,我不是和你商量。我知道你是为晚晚好,但我也不会伤害她。”傅司寒说,“无论她成不成为母亲,她在我这里可以永远都是孩子。我们儿女的地位也不可能越过她。”
“那您为什么这么做?”
“我有我的道理,你只需要办事。另外,你应该知道我不是好人,你如果不愿意配合,我有的是办法让你配合。”
傅司寒有的是办法威胁人。
他能这么直接的找上白舒就是笃定了白舒不敢不听话。
挂了电话,傅司寒点了一支烟。
雪茄的厌恶弥散在空气中,氤氲了男人的面孔。
傅司寒想起昨天收到的那份文件。
是他派人去找适合言晨睿的骨髓源,终于在昨天的时候报告——
言晨睿的骨髓匹配人,苏羽洁。
苏羽洁,偏偏是苏羽洁!
傅司寒原本以为一辈子都不会再见到这个人,只要阻止了苏家的各种通融打点的关系,以苏羽洁的性格和名声很有可能就死在监狱里。
什么五年有期,都是屁话!
可是现在……傅司寒终于感受到那个词:命运弄人。
傅司寒甚至不敢让言晚晚知道这个消息。
他很清楚言晨睿在言晚晚心中的位置可以重到让她对苏羽洁所做的一切既往不咎。
能找到匹配的骨髓那是千万挑一,难之又难。
在找到另一个可以代替苏羽洁的人之前,傅司寒需要一个保障,将言晚晚牢牢的栓在自己的身边。
比如,一个孩子。
至于苏羽洁那边,他会想另外的办法,让那个女人在不没有机会威胁到言晚晚的情况下,捐献骨髓。
傅司寒一支烟还没吸完,余光瞥到言晚晚的手在下意识摸索他原本应该躺着空位,似乎要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