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刚一动,男人先她一步翻身而起,将她压在下面。
“啊——傅司寒!”晚晚惊叫一声,慌张的抵着他的胸膛。
“不做什么。我知道你现在不愿意。”傅司寒安抚的亲了亲她的额头,认真的保证,“我就看看,你别转过去。”
晚晚:“……”
傅司寒半个身体压在言晚晚身上,又闷声重复:“晚晚,我不高兴了。”
晚晚咬着唇,心说:你不高兴,我还不高兴呢!
可傅司寒这举动分明就是想言晚晚哄他。
晚晚将头撇向一边,憋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冷淡的问:“你不高兴什么?”
“你和南宫以骁关系很好?”傅司寒问。
说白了,他就吃醋。
晚晚转了下眼眸,道:“是啊。”
以前就是一般般普通朋友关系,现在不一样了,还有一个南宫以的关系。
两个“是啊”让傅司寒脑子里那根绷了已久的弦“嘣”的断掉。
他手肘一弯,狠狠堵着那张让他听到更加不开心答案的小嘴。
“唔!”
晚晚被他满嘴的酒气给熏了一下,倒是没觉得难受,就是不太习惯这浓烈的酒香。
傅司寒吻起人来大多时候是凶狠索取,尤其是现在这种“不高兴”的情绪的时候。
晚晚被他吻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一吻结束还有些晕乎乎。
这男人话都没说清楚的就知道亲,强吻这么好使的?!
晚晚气不打一处来,抬腿踢了他一脚,“傅司寒,我不会告诉你我和南宫以骁的事情!”
“好,不告诉。”傅司寒点了点头,“不生气了?嗯?”
他猜到了啊,现在傅太太还没消气呢,怎么可能说。
而且她越是这么明摆着说,越不会让人觉得她和南宫以骁之间有什么。
她不说,他自己不会查么?
晚晚转过身去不理他。
傅司寒心里叹了口气,好不容易的把人从国外等回来,结果还是吃不到。
——
与此同时,南宫馆。
童筱颔首立在南宫以骁面前,一脸紧张。
南宫以骁坐在单人沙发上,右手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动着做手手腕的珠串,每一颗都让他弥足珍惜。
“童筱,你不用待在晚晚身边了,你去和十九交接工作,把身份处理好。”
“主子?!”童筱震惊的抬起头来。
她知道主子今天心情不好,大概是责备她没有保护好言晚晚,但是晚晚没想到会直接把她从言晚晚身边调开……
“身份处理好”就代表着,她要负责把十九不惹人怀疑的送到言晚晚身边去,期间用什么身份、用什么办法,她们自己看着办。
“主子,我不明白。”
南宫以骁停住拨动的指尖,看童筱的眼神像是波澜不惊的冰湖,冰湖下又是汹涌激流。
童筱知道主子是动怒了。
南宫以骁本不想多言,但是看在童筱这段时间把晚晚照顾得不错的份儿上,慷慨的让她“死”她个明白:
“童筱,你不该把注意打到晚晚身上。”
童筱脸色微变,呼吸在瞬间变得紧张,“主子,你指的是……”
“一,你不该在晚晚情绪不稳定的情况下告诉她言梦柔的事情。二,在机场,以你的身手原本可以保住言晚晚不受伤害。”
南宫以骁的眼神骤然变得凌厉,“可是,你干了什么?”
“对不起主子,我……”童筱急忙解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