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过。”
“还没有找到她的尸首,一日没找到,我便一直找下去。”魏泽不打算再说,准备离开。
周皇后叫住他:“她被冲到江里,被冲到海里,你能找得到?一年了,她早已同水化在了一起,你怎么找?”
魏泽回转过身子,微微垂下眼:“母亲想说什么?不是光说这些的吧。”
周皇后也不再绕弯子,直言道:“你父王要把皇位传给你,你为何推辞?”
“皇位谁坐都一样。”
初时,他想坐到那个位置,是为了她,为了她与他在天下人面前并肩而立,为了没人敢对他和她的结合非议,他还差她一个盛大的婚宴,她怎么能就这么走了。
傻子一般的人儿,从来不管什么事,哄两句就好了,他若真把她惹恼了,她连个脾气也生不起来,不出三天,自己就寻上来找话说,憋不住话似的。
这天下我已捧在手里,就差一步,就差这么一点点。
周皇后先把此话放在一边,继位之事可以先缓缓,但另有件事,她不得不说。
“泽儿,我同你父亲商议过,想替你册封一位太子妃,或是你自己中意哪家女子,不管对方家世门第,只要你喜欢,我们不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