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爷还是另请刺绣师傅吧,这个课我上不了,我不来你家了。”
当初同意进王府,本就是为了给魏泽多争取些时间。
禾草出了湖亭,段十风看着人离开,想了想不放心,又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直到看见她出了府门,上了马车。
呵!你不想来?哪里由得了你想不想,我段十风要是连一个女人都盘不住,也不消混了。容你先挣扎几日,挣扎过后发现一切都是徒劳,你才会彻底死心。
待人走远后,男人拿舌顶了顶腔壁,嘶——这牙也太厉害了些,真下口啊!说是这么说,可往回走时却是阔步云飞,心情大好。
禾草回了梨花院,戴良玉已经先睡下了,她从浴房沐洗后,一点睡意也无,披了件外衣坐到院中。
不知道他走到哪里了,这个时候最让人担心,又没办法捎信回来,今晚段十风说的那些话在她心头一直挥之不去,魏泽是什么性格,她太清楚了,他告诉她路上有些凶险,那就绝不是一般的艰难。
他要挣出路,就要用命去搏,而她能做的,就是守护好这一大家子。
正想着,身后传来轻微的声响,戴良玉披着衣衫走过来,坐到禾草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