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会毫不犹豫地抽刀自尽!老臣以为便是军伍出身的老兵也不过如此!京都之中何时出了这般人物?着实令老臣费解!”
陶牧没说话,只是眉宇间充斥着疑惑,似乎是思考着什么。
秦若澜见他眉头紧锁,随即开口问道:“陶统领,你可是想到了什么?”
见女帝询问,陶牧连忙起身行礼:“陛下,臣……”
“坐下说,又不是上朝,自在点!”
陶牧一愣,随即点了点头坐下接着道:“臣不如老国公慧眼如炬,对护卫的身份瞧不出什么破绽,可臣总觉着晋王爷有些蹊跷!”
“为何?”秦若澜秀眉微微皱了皱。
“陛下不觉着晋王爷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晋王……”
突然秦若澜似是想到了什么,美眸中泛起一丝狐疑。
“想来陛下已经想到了!”
陶牧神色凝重道:“意满坊是个赌坊,可晋王爷从不嗜赌,甚至可以说对此毫无兴趣,可他却偏偏来了意满坊,甚至那名叫夏??的管事还认得出他,种种迹象表明,晋王爷并非是第一次来意满坊,换句话说,晋王爷乃是意满坊的常客!”
陈世忠此时开口道:“老臣如今鲜少回京,可年轻那会儿也曾伴先帝左右,对于晋王这人虽了解不多,可也知道他不是好赌之人,甚至可以说,压根碰都不会碰,若谈起晋王的喜好……莫过于把玩名家墨宝了!而且先帝也曾评价过晋王!”
“哦?我父皇是怎么评价三皇伯的?”秦若澜好奇地睁大着眼睛问道。
“先帝曾言,晋王此人胸无大志,虽贪花好色,但却极为懂得明哲保身!”陈世忠缓缓开口道。
“若是这样,那便更加怪异了!”秦若澜的秀眉再次皱了皱。
若是这意满坊是青楼,秦若澜尚且还能理解,毕竟父皇都说了,三皇伯贪花好色。
可偏偏意满坊是个赌坊,况且晋王并不好赌,这两者之间的联系可就耐人寻味了!
“陛下,老臣以为此事应先从其护卫着手,顺藤摸瓜揪出幕后之人方为上策!”
“嗯,忠伯伯所言在理!”
秦若澜眯着凤眸,眼底泛起一股凌厉的杀机。
“朕也想看看能令我朝次辅吃瘪以及晋王相护的赌坊,这背后之人究竟有何通天手段!”
随即冷声下令:“陶牧,此事便交由你们天鹰卫查办,朕也知道其中艰难,这样吧,以一月为期,届时若是没有眉目,你便卸了这统领一职吧!”
陶牧冷汗都下来了,卸下统领一职?那和要自己的脑袋有什么区别?
没办法,陶牧只得硬着头皮领命!
陈世忠透过书房的窗户见外面夜色已黑,于是开口道:“时候不早了,陛下还请早些歇息才是!凤体要紧!”
“嗯,朕确实也乏了!”秦若澜看着屋外漆黑的夜空:“陈行还没回来吗?”
陈世忠心中一喜,看来陛下是对自家儿子念念不忘啊!
“没呢,这逆子属实缺乏管教了!”
陈世忠佯装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可不是嘛!”
一听陈世忠这话,秦若澜深知上眼药的机会来了,连忙委屈道:“忠伯伯,你可是不知道,当日我在游会上好心替他分担作保,让他赚了几万两的银子,说好的扣除其余人下注得利之后,与我六四分成,没想到,最后他就给我了些散碎的银子!”
陶牧听得是目瞪口呆:作保?替谁作保?不是小公爷替您作保吗?还有,这分担坐庄的事儿可是我提议的啊,最后我银子都没了,我找谁说理了?
想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