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异样。
秦多多警觉地望着那个浑身散发出腐朽味的男人,躲在齐峋身后轻声说着,“他已经死了”
“我曾听樾说过有一种蛊术,可操纵死人”
齐峋挡在秦多多的身前,侧耳道:“蛊术,那不就是虫子”
“是,恐怕面前的这个人早就虫子寄生了,这虫子唯有火烧才杀得干净”
秦多多见齐峋的手伸向怀中,掏出个火折子来,“等等”
“你将他烧死,恐怕春桃家娘也会危险”
他的手一顿,看着面前你依我浓的二人,眼中满是挣扎。
“如果没猜错,母虫就在春桃姑娘的体内,她以血喂蛊,那虫子早把她身上的血气吸了个干净”
“那要怎样才能救她”
秦多多皱起眉头,他自是知晓此人对齐峋的重要性,可蛊术之事她也不甚了解,郁侧妃是樾国人,若是问问她说不定还能有些法子。
“我不知道”
突然面前的二人双眼猩红,伸着手就向他们袭来,齐峋大喊一声,将秦多多护在身后,“小心”
这二人行动诡异,在月色下像两个翩翩起舞的才子佳人,难道春桃不是母虫。
春桃突然掐住自己的喉咙,嘎嘣一声,了断在了太傅面前,而太傅依旧机械地舞动着。
齐峋再也站不住了,他跑上去扶住春桃,嘴里喃喃道:“师娘,师娘”
春桃望着天上月,手伸得高高的似要将那月摘下来,然后又重重地落下,闭上了双眼。
齐峋的泪滴落在了那张苍白的脸上,他重重地闭上了眼睛,似下定了某种决心。
将春桃与太傅二人一把火烧了个干净,那夜城西的院子火光冲天,太傅一家枉死不算,还成了她人的傀儡。
“现在都城内食过这种药的人不知有多少,若是齐齐失了心智,怕是会引起暴乱”
“更可怕的是,那些人都是都城内的世家贵族,这是要祸国”
齐峋攥紧拳头,“我定要将那凶手抓出来”
“我想还是要去怡香园一趟,那里的消息最广,关于这药的来历,想必也有流传”
若这药真是蛊,那小路子他们岂不是性命垂危,想到这里,秦多多的眸子上难免蒙上了一层忧色。
“我和你一同去”
“你不必…”
秦多多的话咽在了喉咙里,她本想说你不必回东宫,但转念一想,此时自己是擎少少,什么东宫不东宫的,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公子既然有心参与此事,便一同前去吧”
到时还能借他的银子和令牌用用,也是一件两全其美的好事,她这心里无时无刻的不在打着自己的小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