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图什么呀?”
刘伟军说:“他一个人住这里不感到孤独寂寞吗?”
“隐居嘛,就该这样啊,”文朝晖叹了口气说,“师傅是个苦命人啊,他这么做是怀念他的战友。”
陈秀红很好奇:“哪个战友值得他这样呀?”
文朝晖说:“为他牺牲了生命的战友。”
刘伟军问:“啊?难道,又是一段凄美的爱情故事?”
文朝晖笑了:“算你说对了。师傅的战友女朋友去世后,就选择自我封闭,不跟外界人交往了。”
陈秀红好奇地问:“什么故事,能说来我们听听吗?”
文朝晖笑道:“别急,等会主人会说给我们听的。”
终于,王祖荫从里屋走出来了,金绍林一看到他,震惊得呆住了:这不是周孟德吗,怎么在这里遇见了呢,你不是出国了吗!
周孟德也认出了金绍林,老金你怎么找了这里来了!
原来,这王祖荫就是原来跟金绍林一起挖金的周孟德、金赛赛的亲生父亲啊,这家伙改名了。啊,隐居,隐居者一般都是这样。
其他人看他们这样的表情,也都觉得有点奇怪。
金绍林说:“周,啊不,王老兄,怎么是你啊,你不是出国去了吗?”
王祖荫说:“金老弟,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你知道我住在这里吗?”
金绍林笑道:“不知道,我是慕名而来找你帮忙的,不知道人们说的隐居大师原来是你啊。”
陈秀红也跟着吃了一惊,不过,她已经猜出了眼前的王祖荫是谁,就是金赛赛的亲爸周孟德了。幸亏今天赛赛没有一起来,否则,后面还不知道会演出什么大戏来,只怕收不了场呢。
因为,金绍林和陈秀红为了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这时候是不希望金赛赛他们父女相认的。
王祖荫说:“一句话,那时候我打算逃出国去,后来参了军,参加了中越边境排雷工作,复员后就隐居在这里。”
金绍林说:“我们是来向你请教中草药知识和风水知识的。啊,你是我的恩人呢,现在还要来麻烦你,真是对不起啊。”
王祖荫笑笑说:“兄弟之间不要说什么恩人不恩人,别客气啊,再说,你也帮了我的大忙嘛。”
金绍林知道,他说的是帮他养育金赛赛二十二年,一想到二十二年来跟金赛赛的关系,金绍林觉得自己真的付出了太多,就心安理得地说:“啊,是付出了很多,可是我们是兄弟啊,作为兄弟,我应该这样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