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山洞之中已恢复了平静,安静得能听到干枯的树枝在火中爆开的声音。
“这东西腥臭得很,平时也不见你捕食。”刀疤大汉伸出手,摸了摸金眼鹫的脖子。
怪鸟将金貂放在了地上,忽闪着翅膀把自己包了起来,露出没有毛的脑袋,丑得像个瘌痢头。
忽然,它昂起了头,暗淡的目光向着我和冯源、楚广视栖身的风眼投射而来。
霎时,我的紧张顺着汗毛孔淌出……侧过脸看了看毛氅上被风吹起的绒毛,风正是向着我身前的方向而去。
听闻许多动物,尤其是禽类,亦可辨别磁场阴阳,现在这山上阴阳既乱,金眼鹫和金貂识路大概凭借的是气味。
我的气味被识别到了!
身形尚可隐藏,气味可怎么怯除?
身边,冯源已握紧了他卷刃的鬼面刀!
“将军,江犯带到!”大概是实在怕丢了“笼子”的罪责怪到自己头上,几个兵士来去皆快。
三哥被五花大绑而来。
我有点佩服江江,我晌午离开的时候他还在手脚灵活地吃饭,这绳子他自己是怎么绑上的呢?
“好!”刀疤大汉极温柔地摸了摸自己头上的钗子,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既然人已到齐,那咱们开营列队,迎接镇国公到来!”
他这一说话,身边二十余兵士各自忙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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