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竟是因为被人换了颗粒小些的,好险好险!”
辛离离说着不禁回头看我:“可是,这里面的味道是娘娘闻出来的啊,我们都不能,为什么娘娘可以?”
这也是我疑惑的……
“大概是因为娘娘孕中,对气味颇为敏感所致。”沈万崇推测到。
我下意识摸了摸手上的疤痕,只觉得我能闻到他们闻不到的香气,未必全是有孕之因,也许同我如今毒气侵体有些关系。只是一时我自己也说不清楚,便按下不表。
“这件事都不要对外张扬,牵扯太多,且咱们如今往西疆去,没有时间探寻根本,只都格外小心就是了。”我稳下心思道。
众人虽惊了一场,好歹都是聪慧之人,忙一起应是,暂且搁下不提,只在此后又加了数倍小心。
且说午后,榆林驿的官道尽数沐浴在冬日难得的阳光中,道路两旁林风飒飒。
我靠在软枕上半闭着眼睛,只觉一顿折腾,精神都有些乏了。
一旁,辛离离和小舟似乎心有余悸,一直盯着我瞧,怕我拿过嗅过那串珠子,有所不适。
“你俩干嘛啊?”我睁开眼睛笑道,“好好睡个觉被你俩这样盯着,都要睡不着了……”
“娘娘可有什么不舒服?”小舟问道。
“问了八百遍了,真的没有。”我回身向里,不理他俩,准备好好睡下。
铁锚自上了车,就一直在整理随行带的一盒首饰,看着像是再怕被动了手脚,其实我知道她应该是在想些什么。
“铁锚,你过来。”我闭着眼睛招呼道。
铁锚挪了过来,凑到我的身边。
我低声同她说了几句话,便伏在车辇的软榻上不再言语,不一时,竟真的睡着了。
这一觉香甜,只感到晃悠悠的车子韵律十足,好像摇篮一般,歪歪扭扭,颤颤颠颠使人好睡。
不觉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色已晚,大队已进了榆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