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自处的,终究,这可能是他们最后的相见了。
这一年的冬雪啊,不知要带走多少的离别,诉说多少的再见和再也不见……
“公主回丽玲轩了?她还好吗?”我问兰桨。
“回了,奴婢一直送回去的,公主让奴婢给您带话,说……谢谢娘娘呢。”兰桨温柔笑道。
我点了点头:“看来寺哥哥也有于心不忍的地方吧,终究这几年的夫妻,是日日相见的人。”
兰桨将热好的茶汤放到我手里:“皇上晌午不是说晚上要过来,怎么还不见?”
我扬了扬眉:“说到夫妻,人家皇上也有啊,这会儿自然是在馥春宫了。刚送了信儿来,太后娘娘同着皇上一起陪皇后和蕴仪公主用膳了,咱们不必等,自己吃就好了。”
兰桨一笑不做他语,同着几个送来食盒的小丫头调停摆饭,又听我的话叫着小舟三个人进来,五个人围着桌子吃饭。
阴了一日,雪了一日,黄昏不久,已暗暗沉进了暮色。
用过晚膳,小舟几个人又再清点了一遍需要带着的东西,一样样写好了单子放在折本里,交到了预备这次出行的管事的人手上。
因为云波侯和李大人需要预备年下诸多事宜,这次跟不去了,所以此次出行最高级别的伴驾官员乃是……镇国公!还有他的儿子肖荣瓒,瓒哥哥。
说起这个来,我都要笑死了。
我这位伯伯啊,最是有意思的人,自荣璋登基,他被封为镇国公以来,几乎不问朝堂之事,总说自己身子骨不好,一到了秋天就头疼腿疼脚底板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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