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晚不是朕吃了太多酒,将穿了泉儿衣裳的皇后错看,就不会有盈盈了。”荣璋的声音淡淡的,“朕的心里一直念着泉儿,并不能……并不能和谁亲近。”
我努力听着,只觉这淡淡的语气中,并没有往昔提起泉姐姐时的悲伤,痛苦的悲伤。
等等……
“皇上,你说什么?”我捕捉到了一个细节,立时坐了起来。
“什么?什么……朕说什么了……没说什么啊。”荣璋也意识到了我意识到的,忙支吾着躺平,就要睡觉。
“皇上刚才说,你不是不愿意,是不能……不能和谁亲近?!”我坐起来,抓住荣璋的胳膊,不让他装睡,“皇上,原来,原来你是不行啊!”
被“温柔”地掐住脖子按在床上,荣璋不敢使劲儿,又“仓皇失措”地想制止我大声地说话,在我耳边又狠又舍不得狠地小声“威胁”道:“朕行不行你不知道吗?你再大声,多吉在院子里都听到了。”
为了不污染我纯真多吉的视听,我决定好好说话。
“那怎么现在又行了呢?”我捂着嘴笑道。
荣璋不理我。
“是不是因为贤妃娘娘太貌美如花了?”此时不夸自己,更待何时?
“微微。”荣璋的声音变得低沉而清晰,“荣瑜,见过泉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