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玄关灯还未开,便压着她纠缠,满足旷月来的想念
“哥哥.....”人被抱上矮柜,心热得几乎要跳出来,沈清央偏唇狼狈地喘气,“我好渴.....
是真的渴,胃里像被火烧,嗓子干得冒烟
徐行知抵住她的额头,半晌,呼出一口气,抱着她去喝水。
唇碰到甘霖,沈清央捏着吸管一口气喝了半杯,才混混沌沌地想起来问话:“你这次回来待几天?“一天
”这么赶2
”明晚的飞机。”徐行知用指腹蹭掉她唇边湿漉漉的水珠,“地不算太赶。
喝完剩下的水,沈清央把杯子放到一旁,双手搭上他的肩,头也枕上去
她晕晕的,说话也像呢喃:“下次呢,什么时候?
徐行知单手搂住她的腰:“不会太久,等你收到offer的时候,我回来为你庆祝。
那天晚上,两个人都有些失了克制
家里没人,徐教授和琴姨报了个旅游团去三亚玩,而徐行恪则被公派出差,去往河北一月
酒精和快感一起上涌,九月天。沈清央莹白的皮肤上浸满了迁,唇齿间的低喘断断续续
徐行知吻她湿漉漉的睫毛,用手指撬开她的唇:“别咬了。
最后,她精疲力尽,蜷在他怀里入眠
宿醉放纵的后果便是头痛,次日,沈清央睡到目上三竿才醒
身边空着,有徐行知留下的字条,说他出门买东西
胳膊腿儿好像都不是自己的,她揉着脑袋艰难起身,缓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清醒
身上的男款T恤宽大松垮,是昨晚洗完澡后,徐行知帮她套上的,
趿上拖鞋,她打了个哈欠,懒懒地下楼喝水
哪知才走到楼梯口,整个人便住
冷汗与倒刺瞬间冒上来,她如坠冰窖
她看见了一个原本不该在这里的人。
“清央。”楼下沙发,徐行恪靠在那儿,神色不喜不怒
“过来,‘
脑海中闪过了一万种念头。
但最终,沈清央还是机械地走下去,全身连指尖都僵硬,喊了一声“大哥”
徐行恪抬眸,视线缓缓扫过她只及大腿的T恤,雪白皮肤上斑驳的吻痕,以及一一
出来的方向
走廊左侧只有两个卧室,徐家夫妇的,和徐行知的。
什么都不必再问,一切明显昭彰
这视线像尖锐的刀片,看得沈清央无地自容,浑身像被针扎了一样滚烫。
徐行恪阖了眼:“去换身衣服。
她依言照做,脑中一片浆糊,不知该如何面对
换完衣服下楼,徐行恪还在那里,她踱过去,站定
”行知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张了张嘴:“昨天。
“什么时候走?
“今晚
徐行恪睁了眼,似笑非笑:“这么赶。‘
她低下头,面色苍白
“你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大哥.
“我晚上还有事。”徐行恪抬腕看表,语气平静,“明早七点,楼下等我吃早饭。
处刑被延缓,沈清央心如死灰。
没过多久,徐行知拎着东西回来。
“怎么回事?”他捏捏她的脸调笑,“脸色这么差。
她拉下他的手,没说话,心绪乱糟糟的
徐行知知道自己昨晚过分,倒也没强迫她开口,只给她弄了点儿午饭,而后抱她上楼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