钧剑与你打。”
苏旭道:“不行,纯钧剑可是宝剑,怎能轻易示人?我看你这人就是存心挑事!”
“宝剑也是拿来用的啊,你藏着宝剑不用,宝剑就会高兴吗?”
苏旭道:“我管它会不会高兴。”
丁兆蕙道:“这可不行啊,对待剑应该像对待人一样,要用心,要时常擦拭,要经常与它聊天、陪它解闷,它睡不着的时候还要讲故事给它听。”
丁月华眼看苏旭的眉头越皱越紧,她知道自己二哥这些疯话一般人消受不了,忙说:“对不起苏先生,我现在就把他带走!”她又压低了声音对丁兆蕙说:“你看苏姑娘都冲你皱眉了,你再在这里纠缠不休,她就要讨厌你了!”
丁兆蕙一听,讨厌他?那还得了!
“走!”说完他就拽着丁月华下了高台。
下了高台后,丁兆蕙还是不肯走,一直在台下看着苏姑娘把那壮汉给打败了,这才放下心来。
“不愧是苏姑娘,区区大汉根本不在话下!”
丁月华看到苏旭往这边瞪过来,忙拽着丁兆蕙走了。
“你别拽我啊,我衣服都要被你扯坏啦!”丁兆蕙被丁月华拽着走,边走边回头看苏清,“你说苏姑娘她爹也真是的,有好好的宝剑不用,偏要藏起来,这跟明珠蒙尘有什么区别?嗯,明珠蒙尘这个说法好,我再去同他理论。”
“你别去了,快走吧!我们还有事要去做呢!”
丁兆蕙不舍地往高台上看了最后一眼,这才扭头叹了口气,说:“我们能有什么事可做?难道走在大街上随便撞个人,对方就能告诉我们宝剑的下落吗?而且苏旭手中既然有纯钧剑,庞太师手下早晚会对他下手,我们待在他身边守株待兔不就行了?”
丁月华道:“庞吉的手下已经来偷过一次剑了,只是没有得手。”
丁兆蕙两手一拍,说:“这不就更简单了?他们偷了一次不成,绝对还会来偷第二次,我们只要守着苏姑娘和她爹,既能保护剑不被偷走,又能抓住庞太师的手下,一箭双雕、一石二鸟啊。”
“二哥,苏姑娘和她爹有展大人保护,不会有事的,我们还是继续寻线索吧。”
说是寻线索,但这线索寻起来是真的不容易。丁月华与二哥丁兆蕙沿着路走出去很远,一点儿线索也没找到。
而且因为他们两个逢人便问人家家里有没有宝剑,别人都以为他们不怀好意,所以俱是摇头,就算谁家里真的有宝剑,也不会告诉他们。
这一天走了许多路,可惜一无所获,他们二人傍晚回客栈的时候难免有些沮丧,不过因为苏清在客栈,所以丁兆蕙很快又振作起来,找苏清聊天去了,丁月华觉得累了,所以跟他们坐了一会儿后就上楼休息。
躺在床榻上,虽然累,但一时半会儿却睡不着。
丁月华翻了个身,数了数到目前为止已经出现的宝剑。
展大人的巨阙、苏氏父女的纯钧、赵泰阿的泰阿、柳凝烟的胜邪,还有他们丁家的湛卢剑,还剩下龙泉剑、工布剑和鱼肠剑不知道在谁手上。
已经知道下落的剑有五把,可其中两把剑在庞吉手上,眼下只有三把剑处于开封府保护之下,若是剩下的三把剑被庞吉手下的人抢先一步找到,那可就不妙了。
而且苏旭对纯钧剑宝贝得很,不让别人看。
那天晚上有人来偷剑,也没能近得了苏旭的身。事后丁月华赶去开封府的时候,苏旭怀里抱着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纯钧剑,也不让别人碰。
今天丁兆蕙提议让苏清用纯钧剑与同她比试的人打,苏旭也立刻回绝了。丁月华知道他对宝剑很重视,所以料到他不会同意丁兆蕙的建议,可现在躺在床上想了想,丁月华又觉得这事古怪起来。
既然苏旭担心剑被偷,既不把它拿出来炫耀,也不让苏清用纯钧剑,那他为什么却站在高台上对所有人说赢了自己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