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骁卫大将军、谯国公、驸马柴绍,
鄜州大都督、左武侯大将军、魏王李泰。
那两草包,纯纯的大冤种,
当然也是罪有应得的那种,得瑟个什么呢,敢在武怀玉面前装,遇上了就赶紧低调些。
银发大长公主却是先举杯向武怀玉敬酒,“这杯酒是代我那两个不成气的侄儿向武相公赔罪的,
我二兄死的早,留下那两小子,打小疏于管教,长大了也是不学无问,放荡轻簿,今日犯下大错,还冲撞了武相公,还望武相公宰相肚里能撑船,能够原谅他们一次,”
现在对武怀玉却装着一副很温文尔雅谦谦有礼的样子,
小胖挺能装。
最后杨弘礼要将他们带回县衙,终于不敢再嚣张,更不敢阻拦,全都乖乖跟随去了本坊的万年县衙接受调查。
六十多亩,其实已经很大了。
一行人入座。
他确实有点感慨,七年前在陇右,当时的他哪能想到那个初出茅庐的年轻人,如今居然站的比他还高。
于是当值的街使、郎将、校尉们,也只是旁观,没有人敢轻易插手。
杨师道也是李渊女婿,
倒是武怀玉跟他们不是亲戚,
这两人出现在这,武怀玉有点意外,
不过柴绍是李渊女婿,同安大长公主是李渊同母妹妹,而李泰是李渊的嫡孙,都是亲戚,
发现同安大长公主早就在等候了,而且还有几位客人,
“柴驸马这是病了?”
今天这宴,看来也不是啥好宴。
杨弘礼心里有数了,于是直言,“若是一开始这样处置,倒是可以的。但现在不行,渤海王指使人阻拦拘捕狗奴刘汉,后来又公然辱骂朝廷命官,
现在本县要将他们带回县衙依法处置,本县还要向圣人参奏他们,”
“青阳好眼力,最近确实是旧疾复发,都是些战场上留下来的旧伤,年纪大了,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了。”柴绍有些感慨道,“青阳倒是越发沉稳了,”
杨师道把杨弘礼叫过来,他当着武杨二人面,笑着道,“这个事情杨县令处置的挺好,恶犬已经杖杀了,很好。
小胖子毕竟也年少,就算他挺早熟,甚至可能有点成府,可终究是少年,
肯定是不甘心的。
他也知道这小胖子这几年格外得李世民夫妇宠爱,先前承乾出了称心那事后,李世民甚至公开说出设无太子,则母弟次立这样的话,暗示要立魏王。
有些意外。
柴绍还是那老样子,只不过如今好像精气神没当年在陇右那么好了,当时的柴绍给他感觉是把出鞘的锋利重剑,现在却是有气无力般的感觉,好似宝剑早已锈迹斑斑残缺不全。
这很搞心态。
这事就这样结束,各方都照顾到,挺好。
现如今皇帝和太子关系缓和,李世民也意思到有些话不该说,当年李渊也跟他说过几次想立他为储的话,这也让他有了争储的决心和野心,最终闹的手足相残,
意识过来的李世民削了李泰兼的扬、越等诸个都督衔,也打消了让他搬到武德殿的想法,
甚至计划着要给他们分封建国,
纵犬伤人的恶奴也已经捕了,我看这种恶奴也没必要审了,直接当街杖杀吧。
武怀玉笑笑,“皇子犯法,与庶民同众,渤海王陇西王还能亲的过皇子,再说今日的事情闹这么大,要是不秉公处置,那朝廷威严何在?
今天万年县衙又如何治理地方?”
从县衙出来,有人在外面等着。
武怀玉以为接下来大长公主和小胖子他们会提出,让武怀玉同意息事宁人,甚至是把李奉慈兄弟们从县衙接到这来,当面道歉赔礼敬酒什么的。
武怀玉和杨师道在王仁表的带领下来到宴会的园子,
许久不见越发胖乎的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