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风和,残忍杀害了。”
“……”
……只能说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啊。
郁姣拧眉。
“这……”
‘贺兰铎’睁大了眼睛,愕然道:“不可能!这怎么可能?义父对母亲一心一意,怎么会……?”
贺兰抬起一双宛如凄凄风雨般的苍凉眼瞳,闷笑一声:“小子,你现在的蠢样就跟当年我得知这件事的时候一模一样。”
“……”
空气陷入寞然的安静。
须臾,轻快的嗓音打破沉寂。
“好吧。”贺兰铎道,“我不插手了。”
语毕,冷光一闪,银灰鳞刺割断了束缚着‘贺兰铎’的绳索。
电光火石间,贺兰铎的身影已然消失。
轻飏而料峭的话音回荡:
“郁姣,那便让我看看你如何完成这所谓的剧情吧。”
“……”
郁姣垂眸不语,搀扶起冗弱无力的‘贺兰铎’,问道:“没事吧?”
他那狗狗一样的眼睛巴巴望来,“郁姣。”
郁姣:“?”
一声接一声连绵不断的哑声呼唤。
“郁姣、郁姣……好疼。”
少年面色苍白,单薄的身姿轻颤,发间那根断裂的鳞刺配合着抽抽。
“好疼……”
他软软倒下,恰好倒入郁姣怀中,用发顶悄悄蹭了蹭她的脖颈。
郁姣迟疑地拍拍他的背。
他蹬鼻子上脸,微微昂头,露出一双莹莹的绿眸,嗓音温软:“郁姣,这是你真实的名字吗?哪个yu?哪个jiao?”
一副‘我要不行了,在死前有一个请求’的可怜模样。
郁姣绷着脸,终是叹了口气,在他的手心上写,“这个郁,这个姣。”
“……”
‘贺兰铎’甜蜜地攥起手心,像抓住了什么宝物一样,眯起漂亮的眼眸笑了。
蓦然,他想起什么似的,噌一下坐了起来,一脸正色:“郁姣,你不要因为那个讨厌的家伙恨屋及乌哦。”
郁姣:“啊?”
“他二十九岁的贺兰铎在现实中做的可恶事跟我十八岁的贺兰铎有什么关系!”
——义正言辞地跟本体割席。
看他这幅严肃认真的模样,郁姣没忍住弯了弯唇。“好了,你快去处理一下伤口吧。”
这么一会儿的时间,小少年已然拿捏准了她吃软不吃硬的弱点。
他每一个动作、眼神、语句都经过精心设计,精准打在她的弱点上。
此时更是轻咬粉.嫩的下唇,眸光盈盈可人,故作为难道:“好吧……没关系的,他下的药我可以自己纾解,不过就是难受一点、难搞一点、难过一点而已。”
郁姣:“……”
她推开黏糊糊的少年,站起身,“那你尽快解决,我避避嫌。”
“……别走。”
他揪住她的袖子,清绿的眼眸剔透得好似要落下泪来,他嗓音轻哑,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难受,难搞,难过。”
“……”
郁姣无奈:“你想我怎么办。”
少年红了一张脸,声如蚊蚋:“想要郁姣……帮、帮我……”
…………
……
郁姣擦了擦手。
“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出去了。”
少年修长纤薄的身体软在沙发上,一只手臂横在面上,遮挡住湿漉漉的眼睛,发丝散乱地簇拥着一张面红耳热的赧颜。
闻言,他悄悄将手臂移下来些许,一对上郁姣的视线,就如同受惊的兔子般缩了回去。
只从喉咙咕哝出含糊的一声“唔”以作回应。
.
郁姣理理衣襟,刚
回到欢声笑语的宴会厅,便有侍者上前来,“夫人,先生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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