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周衍二人的震惊之言，这会换做是林凡露出惊讶神情了，不止是林凡，就连身后的君梦辰二人也都面露惊异之色。
“二位竟然知道家师？”
林凡眉头微蹙，疑惑地看着周衍二人，问道。
“萧然，是你的师父？”
夜昊宆满脸怪异地望着林凡，言语中夹杂着一抹不敢置信。
“不错！”
林凡点头，他只知师尊曾和皇极宗少主有过一战，却不知晓，连十大超级势力的小辈们也都知道师尊的名讳。
而且，观夜昊宆的神情，师尊的名头，似乎对他们来说，还不算小。
“原来是萧然前辈的高徒，难怪能拥有如此可怕的天赋！”
夜昊宆再度拱手，态度比之刚才更具诚意。
“呃……不知二位是如何得知我师尊的名讳的？难道，是因为二十年前的那场大战？”
林凡一脸茫然地望着二人，不止是夜昊宆，就连周衍的态度，也变得怪异起来。
初见周衍时，后者虽也礼貌问候了。
但林凡却能察觉到对方眼里的战意，那种战意，不是仅想切磋的战意，而是，想要将对方置于死地的战意。
而今，在知晓林凡是萧然的徒弟后，周衍的
眼神有了些许变化，战意依旧，却仅仅只是想要和林凡一较高下的战意。
林凡已然看不到周衍眼里的杀意，好似，被萧然之名震慑住了一般。
林凡实难想象，自己师尊不过是造气修为，而且出身赤霄宗那种小得不能再小的宗门，又如何能单凭一个名讳就威慑住来自天衍宗的天之骄子。
能成为天衍宗真灵境的领军人物，周衍的天赋自当不说，他的背景，必然也大得吓人。
然而，如今却因一个名讳而充满敬意。
“你既知晓二十年前的大战，就应该知道，关于那场大战的另一人吧？”
周衍复杂地看着林凡，以他的身份，哪怕是同为十大超级势力的领军人物，他也敢与之争抢。
可如今，对方是萧然的弟子，一旦真的痛下杀手，若被萧然知道，必然不会善了，甚至，会连同把天衍宗都牵扯进去。
这等遮天黑锅，他不敢背，也背不起。
“皇极宗少主？”
林凡眉头一挑，另一人，他自然知道，那是在当初号称当世第一人的皇极宗少主。
“现在那位可不是少主了，那位早已离开百宗之地。我说的是，神玄门上一任圣女，季寒烟！”
季寒烟？
林凡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更知晓这名字和自家师尊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据闻，当初萧然和皇极宗少主大战，正是因为季寒烟。
“当年，古地双星为争夺季寒烟而开战，最终二人交手一天一夜，胜负未分。而后，因萧然压制不住体内元气，导致提前突破造形境的缘故，他没有走到至高塔的最后一层就离开了古地，而后，季寒烟果断选择突破，跟随萧然离开古地。那位没有了萧然作为对手，耗费半月时间，终是冲上至高塔最后一层，夺得推荐令，最终离开了百宗之地。”
夜昊宆罕见地生出耐心，为林凡细细解释道。
“走之前，那位曾告诫百宗之地前百势力，日后遇萧然者，如他亲临！”
这……
听完夜昊宆的解释，林凡眨了眨眼，特娘的，这剧情咋就有点不对味呢？
不应该是，杀萧然者，允诺xxx吗？
怎么还保护起师尊来了？
难道说，同性才是真爱在这两位身上实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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