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这云喜儿人如何,至少林墨对一个嫁为人妇的女子动情就是不对的,而且再怎么样也不曾趁着人家相公不在家就对人家用抢的啊。
林墨闻言,差点气得吐血,伸手就往郝文翕脑门狠狠一拍,愤怒道:“你想什么呢,我是那种人吗?”
“哎呦…你还真不懂得怜香惜玉。”
啪的一声,林墨可是下了重手的,郝文翕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疼的龇牙咧嘴,更是一手捂着
抗议出声。
“你又不是漂亮女孩,我怜香惜玉个屁。”
林墨瞪着他,正儿八经的怼了回去。
郝文翕被他这话怼的哭笑不得,即便不是姑娘可也是个细皮嫩肉的公子哥啊,多少姑娘都盼着让自己多看一眼呢,什么狗屁发小,简直就是死党。
“快开方子,不然我将你画像贴出去征媳妇。”
见郝文翕磨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林墨心中终于好过了一些,却是狠狠威胁道。
郝文翕面色一变,咬牙切齿道:“算你狠。”
说来这事是他一辈子的耻辱了,因为他拒绝了一个女子的示爱,结果那女子找人画了他的花香贴满了整条街,上面就写着郝家公子征求合适女子为妻,结果连着一个月,他家医馆的队伍从门口站到对街,十个有八个是来问征媳妇之事的,为此他被罚跪了一个月的祠堂。
祠堂啊,冷冷清清,每天两个时辰。
事后他去找人报仇,结果那丫头早有准备,桃之夭夭了。
至今已经三年了,仍旧不曾见她回来过,而她的家人也搬走了。
想到这里,郝文翕讽刺一笑,而后沉默不语的开完方子让伙计去抓了药。
林墨知道自己有些过分了,这是往他伤口撒盐,可道歉的话说不出来,只是静静坐着。
“你打算怎么办,不清不楚的,终归会害了她。”
毕竟好友那么多年,彼此都是各自心里的蛔虫了,见林墨不说话,郝文翕深沉的问道。
林墨低垂着眸子,扯唇一笑,“不知道。”
他的确迷茫了,明知道这样没有结果,甚至还会让两人的关系更加僵,可他就是抑制不住去看她,去接触她,哪怕被她白眼相对,被她各种冷落,可只要看到她,听到她的声音他就已经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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