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接触着,
“多托雷,你总得有点牺牲吧。”
第二天一早,富江推开窗户,发现外面正在淅淅沥沥下着雨。
稻妻这段时间都是晴天,唯独在人前式这天下雨,上条家真是选日子的人才,又或者说就根本没有选,随便那天就行。
昨晚上条翔太来看望她的时候说,因为准备匆忙的原因,仪式会在晚上举行。询问她的意见,害怕她会介意。
可富江却非常善解人意地安慰上条翔太,仪式都是虚无的,两个人能够好好在一起,才是真的。
这些话将上条翔太安抚得舒服极了,表情变得更加温柔,眼中的怜爱与占有欲愈来愈盛。
情动之下,他拉起富江的手,向她保证往后的生活一定会好好对待她,绝不会让她收一点苦,那些过去的苦日子只会在今日止。
因为还有些事情没做完,上条翔太并没有待多久就离开,在他离开庭院的一瞬间樱花花瓣飘落,在一旁装睡的多托雷起身。
“他再不走,我就真的装不下去了。”
“他都能装下去,你就装睡一会儿怎么就不行?演技退步啦?”富江伸手抓住一瓣花瓣打趣道。
“就是因为他说的那些话太......”多托雷来到她身侧看上去真的有些受不了,“他自己感觉不到有多假惺惺吗?半夜来房间观摩人睡觉的变态,母亲说一不二的男人,怎么能冠冕堂皇说那些话,不害臊?”
“人家那是孝心,你还小懂什么。”
“......”多托雷转过身体盯着她。
可能是说到多托雷的自尊心了,明天还有需要他的地方,不宜闹掰。富江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那还是上条翔太他不懂。”
“他也小?”
“这我怎么知道?”富江随口一答。
“你不知道他年龄?”多托雷表情看上去要气笑了。
“哦,”富江故意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他比较老,我还是喜欢年轻一点的。”
多托雷看着嬉皮笑脸的她无语问道:“你刚刚想那里去了。”
“什么都没有想,”她移动身体靠近多托雷将头放在他肩膀上闭上眼睛,“我什么时候才有好多好多的摩拉。”
敲门声响起,将富江从回忆中拉出来关上窗户起身打开门。
“富江。”上条翔太温柔唤道。
“不是说,在人前式前都不要见面吗?”她喜笑颜开问道。
“可是我想见你。”
听着他的话,富江眉头一抖,男人的这些甜言蜜语还是这么好笑又油腻。
“富江,”见她不说话,上条翔太继续问道,“你想见我吗?”
“当然,我刚刚还在想你呢。”
上条翔太眼神一下子亮起,外面乌云密布的天空都挡不住他的阳光灿烂。
“翔太,其实我有个请求。”
“你说。”
刚说完请求二字,上条翔太就迫不及待地询问,反应思考的时间都没有。
看着这样的他,富江拿出一个面具:“我的故乡以前结婚仪式的时候都会带上面具,在仪式结束前都不能说话。”
“但......”富江低垂下眼眸,表情瞬间变得低落。
“但什么,你说吧。”上条翔太拿过她手上的面具。
“但你们这里,好像没有习俗,还是天黑的时候才办结婚仪式,”富江声音轻轻的,“有的时候我还是很想念我的故土的。”
“富江!”翔太打断她,“就这么办,按照你故土的习俗办,剩下的......”
上条翔太偏了偏头,最后仿佛做出什么决定一般:“剩下的我都会解决。”说完他拿着面具头也不回离开了。
站在玄关处抱着手看着他离开的方向,富江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
“很期待他要怎么去和他母亲说,”一直在门后坐在的多托雷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