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下意识地跟着他走了几步,又畏畏缩缩地停在了打开的铁笼门几
芜莉:“他们怎么回事?!有病吗!
“没有,有病的都死了。”乌鸦拿起口琴。想了想,吹起查尔斯先生们最爱的鼠人牧歌
故乡如失乐园,流放者没有来路。
不如从现在开始,踩着命运的火舌跳舞一
浆果圈里的人们都熟悉这调,顶着惶恐不安的表情,他们上了发条似的,自动跟着晃动起身体
乌鸦举起右手,背对着他们做了个“往前走”的手势,前往下一个浆果圈
然而下一个、下下个,遭遇全都是差不多的情景
仅有的区别是有的嬷嬷温和一点,能好好说句话,有的嬷嬷凶悍,要誓死守护浆果圈,只能先解除她们武装再说话。“普罗米修斯”先生那些叛逆的同伴们,要么被发卖,要么也被“脑癌药”治傻治死了
终于,随着风里的血腥气越来越浓,乌鸦来到了最后一个浆果圈一他出生的地方。
有一点他非常在意:伯爵不在普罗米修斯先生的名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