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自的有了笑意。
可是,等王占东走出去,关上房门之后,秦兰却对郑源说道:“老郑,这段时间你也暂时不要过来,如果原来的房子你不想住,就暂时和敬甫住在一起。我想单独陪陪谨怡,让她能尽快的恢复过来。还有,麻烦你去市团委给谨怡请个长假,就说突然患病,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去上班。按照王占东现在的地位,我想市团委应该不至于为难的。”
郑源愣了一下,但随即明白秦兰的意思,现在的苏谨怡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自己虽然和这母女接触二十年了,但毕竟不是亲身父亲。也只能无奈的同意了。
王占东离开没多久,郑源俩叔侄也从秦兰家里出来,只带了几件换洗的衣服。
“叔叔,你原来也不知道苏谨怡是个精神病患者啊?”
“我当然不知道!要是早知道就没那么麻烦了!”郑源叹了口气,看向车窗之外,“不过现在就简单多了。但是这个王占东却是个麻烦的事,我得好好想想!”
郑源的眼中闪过连秦兰都没有见到过的精光,退休不过是年龄问题,不是脑子有问题。
“叔叔,算了吧!”郑敬甫一边开着车,一边有些紧张的说道。
郑源转头对着郑敬甫骂道:“算了!你还在读书,老子就在为你安排,你这个时候给我说算了?”
“您现在都退休了,有您那退休工资也不缺啥了!”郑敬甫劝道。
“我不是为了你吗!你以为我为什么!”郑源看着郑敬甫这个郑家唯一的儿子,真是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感觉,要是有王占东一半的魄力,也不至于到现在还要他来考虑。
“您当初可不是为了我!”郑敬甫小声的嘟哝了一句。
郑源似乎没有听到,事实上他现在脑子里还在不断回想当年那场车祸。
虽然他不是肇事者,但司机却是听到他在路边招呼,一脚急刹车才造成后面骑摩托车的秦兰的老公也急刹车,被后面的大车顶到他招呼的车后,当场就成了一个肉饼。
那一声惨叫尽管短促,却始终没办法忘记。他清晰的记得当他走到车后去看的时候,一个生日蛋糕被抛在了路边摔烂,白色的奶油被红色的血侵染的样子。
也是因为这个,老婆受不了他半夜常常梦魇,最后离了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