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丢了魂一样,立在当场木然不动。几十秒钟后,向成刚软软地倒在了地上。我赶紧扔下方天画方天画戟俯身下来,我才刚拿了几分钟,便觉有一股一股的阴凉之气不断地从手上传来。
向成刚手脚冰凉,双目紧闭,脸上竟无半点血色。我赶紧去掐向成刚的人中,掐了一会儿没有反应,我又从他身上摸出酒壶,捏开嘴巴给他灌了几口小烧,一阵剧烈的咳嗽之后,向成刚才悠悠地苏醒过来。
我轻轻地拍着向成刚的脸,“向成刚,向成刚,怎么样?”
“小悸——啊呀,我头怎么这么疼啊?”向成刚呲牙咧嘴直叫唤。
我抬起向成刚的头摸了一把,粘糊糊的,看来让毒蛇顶到墙上那一下可不轻,都出血了,出去后得好好做个检查,别再落个脑震荡什么的。
“没事,”我对向成刚说,“毒蛇都让你干掉了,挂点儿小彩又岂能动摇了咱们无产阶级投身革命的坚强意志?”
“那是——哎小悸,哎哎,真他妈疼啊!”向成刚疼得脸都变形了。
我把向成刚扶起来坐直,仔细地看了看他脑袋后
面,竟还在流血,这一下让我吃了一惊,急忙说,“向成刚你忍着点啊。”我拧开酒壶的盖子,倒了些酒,把向成刚头上的伤口清洗干净,然后从内衣外面的衬衫上撕了一条下来,结结实实地把向成刚的伤口包扎起来。
向成刚一边“咝咝”地吸着气,一边说,“我没事吧小悸?”
我说,“没事,能有什么事,这点小伤小痛就撑不住了?”
向成刚听我这么说也不再喊疼,一手扶着我一手扶着墙慢慢地站了起来,然后晃了晃脑袋,自言自语了一句,“还好。”
我歇了一会儿,看向成刚暂无大碍,便招呼刘镇长和李老头过来照顾向成刚,刘镇长扶着李老头哆哆嗦嗦地走过来,刘镇长脸色也苍白得怕人,
李老头更甚,几乎完全被吓傻了,木呆呆的的样子看上去也很是骇人。
歇了一会儿我感觉有了些力气了,便走过去看看被‘蛇魄’攻击的马大脚还有没有救。
马大脚侧身躺在地上,面色乌黑,七窍流血,流出来的血竟也是黑色的,一看便知是中了剧毒。我不敢轻动马大脚的尸体,转身回去拿了个蛇皮口袋把他套进去,心想人死不能复生,走的时候带上他也就是了。不能让他死在这里,万一重了尸毒,化作僵尸跑到外面去,这九阳镇怕是废了。
放好马大脚之后,我去那块棺材板上搂了一把雄黄在手里,准备去独斗那只堵住门口的‘蛇魄’,我想你要他妈真厉害,就连我也一块毒死吧!但奇怪的是,手电照过去却看到门口什么都没有,我以为自己看错了,又叫刘镇长看了看,刘镇长也说没有看到。我不放心,又从门口出去打着手电找了一圈,但是外面也没有。
我不敢耽误时间,赶紧回来。这时候刘镇长已经喂李老头喝了水,李老头总算缓过了劲儿,但口齿还是不甚清楚,他说,“余兄弟,我们快快走吧,我真是是一刻也也不想在这里呆呆下下去了。”
我说,“当然得赶快撤了,否则哪里再蹦个粽子出来,我也没办法应付了。”
李老头说,“你你可可别吓吓我啊!”
我说,“瞅你那怂样吧,没吓得尿裤子啊?”
李老头还想再说,但被向成刚打断了,向成刚说,“小悸咱们快走吧,我也不想在这里呆下去了,我头疼得厉害。”
向成刚多么彪悍的一条汉子,战完老鼠又战蟒蛇
,战完蟒蛇又战粽子,几乎危急关头全仗着他了,但战到现在也确实累得够戗,又受了伤,变得羸弱不堪,我看了心里实在难过。当下也不犹豫,招呼刘镇长和李老头收拾东西。收拾到方天画方天画戟的时候,我想这东西上的戾气太过邪性,再说本身又极重,便决定不动它。等大家都收拾好了东西,刘镇长和李老头抬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