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落,门就被破开,只见赵思瑞冲过来就要打凌越儿,南宫幽立刻护在凌越儿身前。
而赵思瑞高高扬起的手还未落下,就被青羽给踹了出去。
赵思瑞狼狈的趴在地上,嘴里骂着凌越儿:“贱妇,淫乱,不守妇道!”
凌越儿不见慌乱,惊讶中带着委屈,“老爷怎会在此?老爷为何如此骂我?”
赵思瑞失去理智,爬起来指着二人大吼:“你所说所做我在隔壁听得一清二楚!你休要狡辩!”
凌越儿不堪被泼脏水,反而质问道:“老爷我做什么了?我只是请南宫公子吃饭,感谢他的救命之恩,怎么到你嘴里就变成了奸夫淫妇!”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早就看上了南宫幽,想去侯府当主母?”赵思瑞终于说出所思所想。
赵思瑞又瞧着二人煞是登对,更是认定必有奸情,“难怪赵府被烧时,你不闻不问,我昨日去凌府找你想借住几日,你都不同意,敢情你这贱人是早就找好下家了!”
凌越儿还在解释,“老爷你可真是误会了,我都说了凌府在修缮,你们来了一样没地方住。”
“况且我都听到你和老夫人他们去了钱府暂住,那里总好过凌府这种小户。”
南宫幽也插话解释,“赵老爷确实是误会了,我和凌夫人清清白白,况且这晴天白日的,我们怎会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偷情!”
在赵思瑞破门后就已经有不少人来看热闹,此是这些人也都七嘴八舌的说着不可能。
先不说别的就是身份这二人就不相配,南宫公子贵为侯府之子,又是青年才俊,怎会看上个有夫之妇!
赵思瑞这会儿也缓了过来,听到周围人的话都倒向凌越儿,他便为他自己发声卖惨:“诸位有所不知啊,凌越儿就是这样一个水性杨花之人!”
“大家还记得钱公子邀请我到钱府暂住吗?”
“这都是阴谋,是凌夫人勾引钱公子不成,反而惹怒了钱公子,钱公子这才找到我们,将我们带回去泄愤!”
赵思瑞为了博得信任和同情,还将纱布取下,露出伤口。
这话一出,围观群众又嫌恶的对着凌越儿指指点点。
凌越儿高估了赵思瑞的下限,见南宫幽诬陷不成,竟然还把钱公子拉了进来,不禁怒怼:“老爷,你怕不是为了住到凌家,而在诬蔑我,但你也在侮辱钱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