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可以毫不在意抓女人给不下,看着他们玩乐。
这样的人,就是必死了。
不杀都不放心,送进矿洞里都怕他逃出去搞事情,伊祁连一丁点可能性都不要给他保留。
另一边,见义父义母走了,亓学立刻拉着亓文,道:“那就辛苦哥哥们了。”说着便赶忙溜了。
亓次无奈,问亓谨:“要不你也先去睡,剩下我一个人处理就好。”
亓谨看看天色,摇头道:“算了,我陪你。”反正明日一早先是阿信和阿则巡逻,倒是他还能休息。
两个做兄长便辛辛苦苦的处理好诸多琐事,在天色将亮之际才处理完,但没睡到一个时辰,便被人喊醒,所有人都被催促着收拾帐篷,拴好车马,准备赶路了,他们才得以再休息片刻。
那些跟随者的官员家眷,有些埋怨不满,但还是无可奈何的一早醒来,接着赶路了。
对于一晚上就消失不见的张通等人,他们虽有些好奇,但询问过后得到了一个‘张将军急着上京述职’便也没再多问了。
反正之前双反汇合的时候,他们也就是远远看了对方一眼,亓家根本没给两方接触的机会。
如此,又是一阵日夜兼程的赶路,几天后他们终于进入雍州范围。
雍州毕竟是京师所在,已经比秦州和兰州繁华许多,车队到了这里,已经有部分人逐渐向他们道别,再又赶路一天进入京师范围时,真正跟着亓家车队的家族已经不多了。
进京后,那些剩下的人也都陆陆续续来跟亓家道别,还客客气气道,待府上安置了便理事下帖子好生跟他们道谢。
这其中也有范氏和裴淑宁。
这母女两刚跟伊祁道别,就见两名少年骑着马过来:“阿娘!”
范氏转过身一看,果然是自己的两个儿子,她这会也不急着走了,招来儿子道:“这一路多亏亓家护送我们母女,快来见过亓家世伯。”
裴故、裴敞下了马,果然赶忙过来,对着亓晙和伊祁便作揖到底,很是恭敬道:“多谢世伯、伯母。”
伯母伊祁没忍住嘴角抽搐,话说这个名号跟大婶有什么区别?
怪只怪亓晙是老来子,辈分太大!
两家人热热闹闹的说了会话,亓次等兄弟也过来了,见着裴故、裴敞还很熟悉的打了招呼,一如幼时那般。
裴故、裴敞见着他们也很高兴,弟弟裴敞还很活泼得道:“听闻此前与西狄一战,亓家六公子举世闻名啦!六个人凭借六把弓便守住一座城,不但在亓家大军北上抗戎的时候抵挡了西狄,还把西狄打得落花流水,我听闻后一猜就知道是你们六兄弟了。”
张通在北庭战事之后,没多久便被派遣来京,便没听到什么传闻,反而是在京师的裴家收到的消息更多些。
不止是裴家知道,几乎所有京师有头有脸的人家都听闻了亓家六子联手的箭阵,可破万敌,可谓举世皆惊。
和别家听闻消息后各种揣测不同,裴故、裴敞兄弟两个一听,便知道这说得必然是亓次兄弟六人。
因为在鄯州的时候,他们便见识到了亓次几个练箭的手法与众不同,比其他人都要厉害。
只是跟裴敞的笃定不同,身为兄长的裴故记得的事更多些,在他记忆里,亓家这几名义子虽说各个都擅骑射功夫,但每个人都有更擅长的。
比如亓次擅重弓,射程最远,亓谨射箭最准,向来百发百中。而亓学,他曾亲眼见亓学连射两箭,而后用第二支箭追赶上第一支箭,并从第一支箭的中心穿过射中靶心。
只是亓学用箭不多,或者说在他们面前用的不多,所以这等绝技他很少见到。
至于另外几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