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的一身书卷气。
他身边姑娘和温新伟眉眼有几分相似。
肯定是温新伟的妹妹。
穿着一件大红色的棉衣,黑色裤子,同色棉鞋,头发编成两个辫子,垂在背后,和她们村里的姑娘一样的发型,土土的。
温立香爬上台阶,转头时她才发现,温立香编的辫子和村里的姑娘并不一样,她是四股编的一根,她夸了一句好看:“怎么编的啊。有空教教我。”
温立香:“嗯。”
靳图南:“立香,我先回去了。”
温立香:“好,你慢走。”
程招娣:“我们是不是打扰你们了啊。”
温立香听着颇感刺耳,不会说话不能不吭声吗?说打扰他们,是认为靳图南住在这儿?也是了,现在全家都认为靳图南和她之间不清白,就不用说外人了。
她没吭声,准备关门的时候,程招娣说肚子有点疼,隐晦的告诉温立香她可能来月事了,身上没带东西。
温立香:“我的也用完了,我去给你买吧。”
程招娣:“哪能让你破费,我自己去买。”
温新伟:“买什么?我去吧。”
程招娣扭捏的说卫生巾。
温新伟觉得晦气。
程招娣又说来的时候看到巷子口有一家杂货铺,那边应该有卖的,她去去就来。
温新伟没跟上,而是和温立香商量把房间让给他和程招娣,他今天晚上将生米煮成熟饭,程招娣就任他拿捏了。
温立香仿佛第一次认识温新伟。“大哥,我没听错吧?你怎么能这样想?”肯定是母亲教唆的,大哥自私但不坏。
从小到大,母亲都灌输他们尽量去占人便宜的思想。
她小时候不懂事,任由母亲摆布。
有一回,她听到村里人议论母亲如何卑鄙,拿温柔贤惠的大伯母和母亲对比,把母亲贬的一无是处。
她第一次感觉羞耻。
打那以后母亲的话她虽然也听,但不会对方说什么是什么,她会问爷奶什么事能做什么不能做。背地里使坏,撒谎,讨巧,她再不干了。
温新伟:“不这样,咱们家得多出好多彩礼。”
温立香:“娶媳妇出彩礼,不是天经地义的吗?女的也出嫁妆了啊。靳图南要是也像你这样想,那你们也一分钱拿不到。”
温新伟一噎。
因为温立香不愿意同流合污,这件事只能作罢。
程招娣也没闲着。
她借口买卫生巾追上靳图南,问他给温立香1w彩礼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靳图南蹙眉:“你什么意思?代表温家嫌少?”
程招娣摆手,酝酿了片刻,羞涩的说:“我只要立香的一半。”
靳图南笑了,这女的真不简单!私下里跑出来跟他说这些,他又不是买女人。他审视她两眼:“你太丑了,不值。”他讽刺完走人。
程招娣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骂了一句没眼光。
她返回时,客厅只有温新伟。
她问了一句:“你妹妹呢?”
温新伟:“在房间里头。”
程招娣敲门。
温立香说门没锁,程招娣推门进来,温立香已经躺床上了,露着一个头。
程招娣想从她嘴里了解温新伟,靳图南不成,要温新伟也不错,有个有本事的妹夫,不愁以后日子不好过。
温立香:“我哥很勤快,也没有不良习惯。在家里事事都听我妈的。”
程招娣也有信心让男人婚后听她指挥。“我觉得你哥挺不错,对我很大方。”
温立香:“对你大方就好。”对她这个妹妹可不太大方。“我大哥也比较讲理。”就是刚才那番话,她有点不能接受。
第二天。
温立香本来打算在家看书,忍不住又去找李绵绵发牢骚,想着对方过生日自己什么也没送,她带上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