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来在后面拍打、而是把自己像个茧一样包成粽子!
那他用什么去飞?
用勇气吗?
就在斯科特陷入了难得的怀疑人生的时刻,拖着一个比自己更大号的累赘朝着山壁旁的枯树飞过去时,就忽然听到附近传来了一声爽朗的大笑——
“哈哈哈哈哈,贝尔你不是被长老罚去放牧了吗,怎么,又想不开逃出来玩、、”
那畅快的取笑声在对方看清楚斯科特之后戛然而止。
“玩玩玩玩玩玩······”
对方结结巴巴地说不出别的话来。
“玩什么?”西泽的注意力被引开了,他好奇地看向那个身后长着和自己一样的翅膀、看起来个头和自己差不多的男人。
“玩什么?”那个有一双棕色翅膀的男人下意识重复道。
他有点头晕目眩地把视线从斯科特的脸上艰难挪开,在打消了“妈妈!我是不是见到神使了!”这样的念头后,那些难得的理智也终于回归了些许。
外人怎么会出现在天空牧场?
可紧跟着,下一个念头又跟着蹿了出来。
他刚刚把他们错认成贝拉,是因为贝拉也有着一对罕见的纯白翅膀。这么显眼的颜色让人哪怕隔着老远也能一眼望到,也是因此,对方才会成为所有翼族中最难“逃课”的一只。
等等!
翅膀······翅膀······
这寻找过来的翼族男人头晕目眩,感觉自己好像比刚才还要懵逼了。
等等,这个少年怎么也有翅膀!
还有那个黑头发的,他身后那不也是对黑色大翅膀吗??
两个陌生的翼族?
“啪!”
那翼族男人的翅膀抬起,狠狠地给自己来了一下。
这一巴掌让他的理智回来了一半。
一对白翅膀,一对黑翅膀,好像真的是两个翼族。
可等他另一半理智回归的时候,男人的翅膀又抬起来,“啪”的脆响再次响起。
为什么他会觉得·······那个白翅膀的看起来还是个幼崽??
****
突然出现的翼族男人还在用翅膀试图扇醒自己的时候,斯科特已经默默地挡在了西泽的前面。
经过了刚才的事情之后,斯科特算是发现了,西泽先生终究和他认识的那个西泽先生不太一样,虽然已经在蛋壳里经历了不知道多少年了,但刚刚出壳的他好像还抱着属于幼崽的那种、对于外界的强烈的好奇心和学习欲望。
最可怕的是,对方还有着超越常人的行动力。
就像是刚刚一言不发从崖边跳下来的时候一样。
不能让西泽先生什么都学。少年在心中默默打定主意,继续挡在两个人的中间寸步不让。
而他的这种表现看在对面眼里的时候,却成了小兽般呲着牙的警惕——
“那个······”那翼族男人长得五大三粗,此时却小心翼翼地搓着手,试图挤出一个不那么凶神恶煞的笑容来。
斯科特看向他,表情依旧戒备不减。
这个笑也不能学——少年在心中下了定论。
那男人见到对方这样的警惕,脑海中冒出来的猜测却演化的更厉害了,油然而生一种心疼之感。
待看向西泽的时候,他心中那血脉相连的亲近感就更加强烈。
这孩子一看就年轻的要命,也就是刚破壳的年纪——身后的那个青年模样的虽是翼族,但连飞翔都还不会。
他们会是谁?
他们能是谁!
翼族没出生的孩子都好端端地呆在孵化室,而下落不明的只有一批!
前段时间震惊整个族群的丢蛋事件几乎把翼族们都气得直接下山,和那剩下四族开战——管他是谁偷的,肯定是其中一个没错!
而现在,原本还主张徐徐图之一派的男人却是升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