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是之前就有的,非常像是因为这里的土质太过松软,薛让在踩上去的时候,才会一脚陷进去。
但是这又有些说不通,毕竟要是真的是土质松软的锅,那顾清深拔薛·小萝卜·让的时候,就不会费那么大的劲儿,这其实正说明这一片的土质还是毕竟硬实的。
那这就很矛盾了,既然硬实,为什么薛让会陷进去?要是不硬实,他又为什么不容易□□?
傅静安他们百思不得其解,只能在这个坑洞附近又小心摸索了一下,看看这附近是不是还有类似的一踩就塌的坑洞。
结果,是有的。
这是让他们没想到的,本来只是抱着万一的希望,才想着再找找的,没想到真的还被他们又找到两个类似的。
这两个一个是薛让右爪子摁出来的,一个是顾清深用两根指头戳出来的。
跟最开始那个把薛让种进去的那个洞形成是一样的,都是用力摁压,就会陷下去,形成坑洞。
找到这三个之后,傅静安站到第一个洞那,看着分别蹲在后两个洞洞那的顾清深和薛让两人,突然有了新发现。
这三个洞差不多形成了一条线,虽然不是太直,但是也算是找到了它们的联系了。
有了新发现之后,三人又逗留在这儿想了会儿,还是无果之后,三人只能选择先回招待所再说。
在这里待着实在是不怎么让人有安全感。
傅静安是突然惊醒的,她想到了一种可能,是可能实现在一条线上的土质可以说变得容易下陷的结果的。
她晚上本来睡得正香呢,突然就不知道怎么的被惊醒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临睡之前都在考虑这个问题,等她惊醒之后,就突然灵光乍现了。
顾清深他们都是住在一间屋子里的,毕竟除了这种安排,其他的无论怎么排列组合,都不能让他们三个人同时满意。当然傅静安被两位男士一致安排到了靠墙的最里边,然后就着是顾清深挨着傅静安还是薛让挨着她展开了一番无声地交锋,最后还是顾清深睡在了两个小孩儿的中间,成功将二人隔开。
笑话,古语有云,七岁不同席,他能允许薛让这臭小子跟他小孙女儿睡在一张床上都是极限了,他还想着挨着小安安谁呢?想啥好事呢?
所以,紧挨着傅静安的顾清深最先被她猛然坐起的动作给吵醒的,然后是睡得很死的薛让。本来一直都是一旦睡着就会睡得像死猪一样,打雷都吵不醒的薛让,果然是“真爱”他的安安妹妹啊,也不知道是心有灵犀还是咋的,他竟然也在顾清深醒了之后,紧跟着揉着眼睛坐了起来。
“安安妹妹怎么了?是做噩梦了吗?”
“安安不怕啊,姥爷在这么,姥爷保护你!”
“小让哥哥也能保护你的,安安不用怕!”
傅静安:“......”
黑灯瞎火的你们哪只小眼睛看到我怕了哦?
“没有做噩梦,我只是突然想到佛缘外面大树底下那三个洞是怎么回事了。我怀疑是因为有人在那下面挖地道了,所以上面本来硬实的土时间长了才会有下陷的迹象,平时那里没人去自然也就没有什么人经过地道上方,结果没想到我们竟然阴差阳错的过去了。”
“......?!”
“......?!”
一老一小都是同样的表情,有些难以置信。
“安安呐,你没猜错吧?都这年代了,怎么还有人在那犄角旮旯的挖地道呢?没这必要吧?这又不打仗的,挖地道干嘛啊?”
傅静安幽幽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干嘛?姥爷你们别忘了,那里是哪,不远处的院墙之内可就是一座尘封已久,说不定宝贝无数的千年佛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