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了难伺候。”说完又各自聊自己的去了。
虽然是玩笑话,但江悦庭还是听着不舒服,他凑近温睿低声问:“胃难受吗?”
温睿点点头又摇摇头,江悦庭拿筷子蘸了点米汤点了下他唇,“喝点,凉了喝了要拉肚子。”
温睿难受地靠在他的肩上,嘟囔:“不想喝。”他头有点重。
江悦庭耐心哄他:“喝一点,喝了胃会舒服。”
温睿只好坐直身体喝了半碗,剩下的喝不下去了,他吃撑了。
江悦庭只好把剩下的给喝了,他看温睿实在不舒服,干脆和那些人打了声招呼要提前离场,毕竟再晚就赶不上公交车了。
“小温能站起来吗?要不送你们上公交车。”
“不用了,你们继续吃。我们先走了。”江悦庭拉着温睿要走却被对方挣脱了手。
温睿走路还算稳,他朝堂屋走去:“我拿本子和钱,回去对账。”
其中一个果农问:“喝醉了还能对清吗?”
“能。”温睿收拾好背包出来了,江悦庭顺势接过他的包牵住了他的手。
江悦庭:“阿姨再见,叔叔再见。”
两人一出院落,就有人感慨:“两兄弟关系真是好啊。”
“可不是。我家那两个,天天打架抢东西。”
*
暮色四合,两人沿着水泥路往公交站牌的方向走去,马路上基本看不见行人,这个地儿很偏,离站牌不算近。
江悦庭看了眼手表,等他们走到车站末班车估计都开走了,他看了身边的温睿,“今天不回去了,去霍叔那里住一夜。”
温睿:“没换洗衣服。”他今天炒了一天的菜,浑身油烟味,还有酒味,夜里不洗澡没法儿睡。
“衣服夜里洗洗,明天能干。你自己站下,我找霍叔号码,和他说一声。”江悦庭停了下来翻通讯录,找了霍启鸣的电话打了过去。
温睿也不听他的总往他身上靠,江悦庭知道他有点站不稳了,伸手揽住他的腰,忍不住责备他,“象征性喝点就算了,你做人怎么就那么实诚?”
他说着话那边就接通,江悦庭和对方说了情况。
霍启鸣给他们交代了家里的东西都放在哪里。
“走了。”江悦庭牵着温睿走了段路,温睿嘴巴不停歇,说了半天他一个字没听懂,他无奈地说:“你嘴能歇会吗?”
“你猜我说的是什么?”
“不猜。”
温睿:“黄狗不知五六月,用方言说的。”
“……厉害。”七个字没一个字发对音。
“我走不动了,这包挺重的。”温睿说着慢腾腾往江悦庭身边蹭,眼巴巴看着他,湿润眼睛如同小鹿般澄澈。
江悦庭看了眼自己肩上的背包:“你喝完酒怎么那么多戏?”
温睿开始耍赖:“累了,我不想走了。”他累一天了,现在就想找个地方坐着。
“累了也得走,我上哪儿给你弄车?”江悦庭看他迷迷糊糊的样子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嗯?和你说话呢?喝醉了戏怎么这么多?”
温睿干脆往他身上靠,江悦庭扯不下来只好把人背了起来。
把人背起来的那一刻,江悦庭差点被压死了,他咬牙说:“温睿,你个老不要脸的。”
温睿舔着脸说:“我给你拿包吧,轻点。”
江悦庭:“……”
背温睿走了段路,江悦庭把人放了下来揉了揉肩膀,温睿舒服惯了还想往他背上跳,被江悦庭给制止了。
江悦庭气得拿手机给他录视频,明天他哥要看这视频估计能羞死。
走了半个多小时,两人才走到霍启鸣在镇上的小洋楼。
霍启鸣把钥匙放在了石头块下压着,左右这屋子没什么值钱的东西,江悦庭拿了钥匙开了大门。
温睿一进门就往沙发上躺,“好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