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结果事情提前做完,这两天就空下来了。”
这段时间甚至连公司都不必去,但雁归舟做事认真,还是定时跑去打卡。
不过打完卡之后就有些无所事事了。
对于忙碌习惯了的人来说,空闲才是件叫人适应不良的事。
虽说姐姐难得回来,但打扰别人谈恋爱是要被驴踢的,这么简单的道理雁归舟还是很懂的。
两人一边闲聊着,一边慢慢散步回去,一人手里还提着盏小灯,但在灯火通明的马路边并不太显眼。
走到小区门口的时候,雁归秋脚步一顿。
江雪鹤问她:“怎么了?”
雁归秋看着像是想要往回躲,但马路两边空空荡荡,只有纤细的路灯杆,但她还是刻意地压低了声音,给江雪示意了一下小区门口:“看到我妈了。”
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小区门口,看车牌并不是雁家人的车,但在雁归秋话音落定的下一秒,孟女士确实从后座上下来。
路边就有临时的停车位,驾驶座上的人也下来,跟孟女士热情地寒暄着什么,坚持一定要把她送到家门。
两人大概是熟人,孟女士推辞了片刻,也就随了他去。
车是从另一头来,两人都没有注意到另一边的雁归秋和江雪鹤。
等两人走进去一会儿,雁归秋才拉着江雪鹤慢慢跟上去。
“你认识那个人?”江雪鹤一直注意着雁归秋的神色。
“算是吧。”雁归秋说道,还记得压低声音,“我妈娘家那边的世交。”
送孟女士回来的男人姓文,与孟女士同辈同龄,据说两家最早还动过联姻的心思,可惜孟女士出了趟国回来便是已婚,对方不到半年就另外找了个联姻对象,生孩子都比孟女士早。
那家的儿子,雁归秋小时候也得叫一声哥哥。
不过那会儿还是孟老爷子在世时候的事了,文先生表现得也很克制,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孟家乱起来的那一阵就没了来往。
直到后来孟女士出院,星阑重新稳定下来,据说文家又提着礼物上门探望走动,后面渐渐又有了些交集。
但那时候雁归秋已经离开雁家了,也没怎么跟他们碰上面。
“你不喜欢他?”江雪鹤看她的表情和语气都还挺嫌弃的。
“利益之交罢了。”雁归秋语气淡淡的,倒也没有很怨气地深入吐槽什么。
以前是文家比孟家略差一筹,上门跑得比谁都热情,嫁出去的女儿也不忘时常探望问候。
但孟老爷子过世之后,孟家分崩离析,昔日威望地位皆不在,也就不被人看在眼里了。
这会儿再来,无非就是有利可图。
“我妈手上还有孟家其他一些公司的股份。”雁归秋说道,“而且日后星阑肯定是归雁家所有,也算背靠了大树,说不上没落。”
说到这儿,江雪鹤也就懂了。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虽说孟家是彻底没落了,但一些散落的公司放在旁人眼里,也是一块甜美的大蛋糕。
那些乱七八糟的八卦猜测还没冒出头就被撇到一边。
两人走得近了一些,就听到前面的人说话的声音,雁归秋没再往下说,江雪鹤也自觉噤了声,同时放缓了脚步。
文先生在前面正好提到雁归秋的名字:“……听说归秋回来了?”
孟女士不冷不热地“嗯”了一声,一语带过去:“就带朋友回来玩两天,后天就回学校了。”
文先生又说:“归秋今年也要毕业了吧,还不准备回来吗?”
孟女士笑了笑,说道:“还有几年学要上呢。”
文先生说:“不过也有二十来岁了,是不是也要考虑考虑人生大事了,她又不像归舟以后忙事业,早点有个家庭有个孩子,家里也更热闹些。”
“我家里……现在五口人,已经够热闹的了,至于结不结婚、什么时候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