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没分跟他一辈子,所以你主动套来了开保险柜的方法,主意都是你出的,现在出事了就把我推出去,你还是不是人?”
阿姣哭道:“我没有我没有,老爷,妾身只是一时糊涂,这才上了他的当啊!”
史员外高高地扬起了右手,却久久没有落下,末了,他用腿轻轻地搡阿娇一下,脱身出来,哑然说道:“阿娇,我自问对你不薄。”
阿娇道:“老爷,他说的不是真的,是他勾引我的,也是他逼我干的,我也不愿意,但是没法子,没法子呀!”
“哈哈~”史员外轻笑了一声,“不必再说了,老爷我也算阅人无数,没想到被你这么个小娘们儿给骗了。救你是不可能的,但也不会打你。罢了,我就当吃个教训,大家好聚好散吧。”
吴举人也跪下了,“史员外,在下是读书人,明年就参加会试,被这贱货引诱,一时猪油蒙心,恳请史员外放在下一条生路。”
史员外摇摇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这个时候反悔可是晚了。怎么处置,那是官府的事,你们求我作甚?”
他仰头看了看阳光,病恹恹的样子散去了不少,“都说家花没有野花香,其实不然呐!”
吴举人知道自己完了,怨毒地看了秦禛一眼,跪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捕快们把三个犯人捆起来,在上房、厢房倒座房搜了搜,很快就从上房西次间抱出了两只布袋子。
大赵把其中一只放在史员外面前,美滋滋地说道:“果然找到了。”
史员外打开看了看,“阿弥陀佛,还真是找回来了。”他朝周智等捕快团团作揖,从里面取出几只金簪,“诸位兄弟辛苦了,这些首饰一人挑一样吧。”
大赵眼睛一亮,“当真?”
史员外道:“真得不能再真。”
大赵看看周智,周智笑了笑,率先拿出一样,其他四个捕快一拥而上。
“姑娘好手段。”史员外从另一个口袋中找出几只镶嵌红宝的金首饰,“在下史旭成,不胜感激。”
琉璃快言快语,“史员外,我家姑娘不要东西,只想租你家铺子。”
秦禛颔首,“史员外租吗?”
“租租租!”史旭成一叠声地应了,“三年五百两,如何?”
秦禛笑道:“成交!”
……
在玉福银楼签了租赁文书,约定好付款时间,秦禛主仆往马车的方向走了过去。
才走没几步,就见程氏身边的陈妈妈小碎步迎了过来,“姑娘啊姑娘,快快快,赶快回家。”
秦禛心里咯噔一下,“家里出事了?”
“没有没有。”陈妈妈跑急了,呼哧呼哧直喘气。
秦禛松一口气,“那我就不急了。”
陈妈妈道:“急,怎么不急?皇上给姑娘赐婚了,家里已经摆好香案,就等姑娘接旨了。”
秦禛听见自己的脑子“嗡”的响了一声,暗道,这怎么可能,这不科学,那昭王明明很讨厌她的啊!
……
大明宫,含元殿。
建宁帝抱歉地看着气急败坏的胞弟,“十三弟这么不喜欢秦二吗?”
昭王冷着脸坐在圆凳上,“臣以为,臣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建宁帝笑眯眯地说道:“说清楚什么了,不就是想娶美人儿么?朕的皇后也是一般人嘛,但朕的妃子们都很美。只要你成了亲,想要多少美人,朕就给多少。”
他叫景襄炎,景缃之的“缃”是他登基后改的。
“皇兄!”昭王好看的一张脸因为生气变得皱巴巴的,“臣就出去几天而已,就不能等臣回来再说吗?这到底是因为什么呀!”
他诚恳地看着那张总是笑眯眯的脸,然而,那双与他眼型极为相似的桃花眼里,同样雾气氤氲,根本看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建宁帝道:“朕绝不是因为秦家分了家,只是觉得你太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