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晋言将东西都撤了下去,只留了自家公子和叶小姐在房间里,又自觉的守到外面去了。
“阿榆!”
“嗯?”
“过来!”叶凉臣穿着月白色的衣裳坐在窗下,向坐在对面的叶桑榆招了招手。
她也十分听话的坐过去了,并在心里暗暗发誓,也就是春冬时节,再夏天这么抱着,她可不依了。
啥依不依的,你两不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嘛!
“阿榆,是谁将你陷害你入狱的?”叶凉臣突然问道。
叶桑榆知道晋言把自己的事情告诉他了,听说他此番匆忙回京也是为了自己,不过好在自己提前被放出来了,虚惊一场。
说来的确是要好好感谢风流云的,不过案子还没有查清楚,既然哥哥回来了,他既是大理寺少卿,又常与京都府尹处走动,有他在,相信应该很快能水落石出了。
“还不清楚。”
叶桑榆将整个事情的经过和如今的状况到哪个阶段了都跟叶凉臣说了一遍,又抱怨了一句现在不知道怎么办了?
“听说你最近一直在和宁王一起办案?”叶凉臣冷不丁这样问了一句。
“啊?没,是啊!其实算不上查案,只是宁王殿下有什么案情进展就会跟我说一声,毕竟我也曾涉入其中,若是能将幕后黑手找出来,也能彻底为我洗刷冤屈了。”
“阿榆,这件事就交给我来办吧,以后宁王那边就尽量少去可好?”
他已经是在斟酌之后的商量口吻了,若是按他本意,最好和谁都不要有所牵扯。
叶桑榆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点了点头,想着有他在,自己应该也派不上什么用场吧!
想通这件事之后,她刚想问问叶凉臣在外边可发生了什么好玩的事情。
忽然就看到叶凉臣的一只衣袖上隐隐透着鲜红,她睁大眼睛伸手轻轻碰了碰,手上湿漉漉的,真的流血了。
“哥哥,你受伤了?”她立即担忧的看着他。
叶凉臣目光往自己左手的衣袖上看了一眼,刚要往旁边一躲,谁知阿榆没等他说话,直接一把将左边宽大的袖袍撩了起来。
看到眼前这一幕,叶桑榆瞳孔微缩,眼睛竟然红了起来。
入目就是一大片血肉模糊,哪里有伤口,就是整个地方像是被剜掉的一般,隐隐可见其骨。
只是这般看着,她就觉得疼得难受。
“这是怎么了?”还没等叶凉臣说话呢,她就突然站了起来,跑到某个抽屉里将叶凉臣的药箱拿了出来。
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知道有个小药箱藏在那里的,不过叶凉臣的凌水院有哪里是她不熟悉的呢?
叶凉臣看着她慌乱的样子,眼眸垂下一点暗影。
也不知道刚刚谁洗漱的时候,突然就将原本恢复了一些的伤口重新泡入水中,然后故意选了一件容易察觉的月白色的常服,若是换一件颜色深的,不就看不见了。
当时晋言也看到他手上受伤了,立马就说要给他包扎,结果某人还不是假装着拒绝了。
“没事,就是遇到刺杀的而已,受了点小伤,不碍事。”
见叶桑榆提着药箱过来之后,他轻飘飘的说了缘由。
“就这还是小伤呢?血糊糊的,若不是你,我扭头就走了,看都不敢看。”叶桑榆一边反驳他,一边给他包扎。
“哥哥,是这瓶吗?”叶桑榆拿起一瓶药问了问。
“嗯。”
“忍着点。”
“哎呀!”她突然想起来了,衣裳都脏了,他一向洁癖,估计等会儿又不方便。
“你干脆把上衣脱了吧!”
“咳咳咳!”叶凉臣听到这句话,立即用右手掩着咳了咳,他只想让阿榆心疼心疼自己,然后帮他包扎一下而已。
“阿榆,不,不用了吧,等会儿我自己换。”
“你一只手受伤了,自己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