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清晰的委屈感蹿到心间,让她眼眶泛热,低声骂她:
“你就只会这一招,不要脸面。”
云识却笑了,支着身子揽住她的腰强迫她躺平,又将她整个人罩在自己的阴影里,俯首埋到她的后颈处,舌尖轻舐遮掩腺体的后颈皮肤。
本安安静静的腺体似小小的竹笋,渐渐破开土壤。
后颈胀热,陆初不自觉发出了小小的一声,闭上眼,长睫轻轻颤抖着。
云识一手缓缓抚上她的脸颊,她的脸颊微热,她指腹轻磨,又含住Alpha的腺体,轻轻吮吸起来,舌尖围绕腺体轻舐。
没过一会儿,在这种汗蒸般的潮热感中,信息素像泄了闸一般。
吞咽声清晰可闻,听得人心跳加速。
陆初有些羞恼,却浑身松了下来,后颈被她细细密密地吻着。
云识又靠到她的肩头,用额头轻抵她的脸颊,轻声道了句:“很甜。”
陆初被激到了,微低头一口咬上了她的脸颊,像是炸了毛的猫咪。
云识便紧紧将她搂在怀里,唇角微弯,像是想到了什么愉悦的事情,缓缓说着:“我记得我们第一次相遇的时候,废了老大劲儿才把信息素都弄出来,现在看来……”
“是你变敏/感了?”她笑。
脸上是贝齿轻磨的感觉,陆初不松口,还是恶狠狠的,她就闭上眼睛,享受着,又一字一顿坚定地说着:“从今天开始,不管遇到什么我都会挡在你面前,我们一起渡过这道难关。”
根本咬不动,陆初松了口,又别扭道:“说大话。”
可没成想是上了她的当,才松开唇就被她吻住了,带着灼热的呼吸,这个吻尤其热烈。
唇肉被厮磨着,吮吸着,被她抵开贝齿,勾缠着搅/动舌尖,被她扫荡得无法呼吸。
陆初满脑子混沌,却又有所顾忌,轻轻咬她,又被她细细密密地吻着,仿佛心有所感,轻软的声音在安慰着她。
“没关系,我有分寸。”
随着尾音的落下,棉质睡衣耸起了两个小包,那小包四处游走。
陆初回吻着她,鲨鱼皮的轻磨让人十分难熬,暧昧的气息在周围蔓延,她伸手搂住她的脖颈,随着她的节奏吮吸着。
空间内渐渐溢满了雪松的香味,云识的唇缓缓下移,吻上她的颈项,轻轻吮吸着,舌尖缓缓舐过。
仿佛朵朵梅花落到了雪地中。
她在仙境口探索,又探进仙境中。
陆初说的没错,她只有这招,她只能这样抒发自己的感情,十分轻缓,像对待一个宝贝的瓷瓶,怜爱地抚着她的瓶身,又痴迷地轻吻,指尖轻柔地推拉。
陆初将被子拉起来,盖过她的头,又攥紧了被角,自己微微昂起头,迷茫地盯着房顶,白炽灯晃得人眼花,她很难受,像发了烧一般。
安静的房间里逐渐响起了一声声细弱的轻吟,像求救,像受了伤的小兽。
……
接下来的半个月里,陆初的食欲十分反复,有时候没有胃口,有时候又胃口大开,有时候忽然特别想吃点什么,云识总会满足她。
她的情绪也很是反复,有时候发起脾气来云识只能用老方法,弄得她再也生不起气来,只能缩在她怀里哭,有时候又特别愉悦,拉着她一起洗澡,非要她替她揉肚子。
揉着揉着她就像被顺毛了的猫咪,会特别高兴地主动亲亲她,蹭她的脸颊。
在外她仍旧是那个严格又斯文的将军,时不时接受一些军部采访。
她好像已经彻底接受了,直到这天去医疗部做检查,曲华征用了检查室,一个大屏幕上逐渐出现了陆初腹中的投影,竟然排列了许多鲨鱼卵。
曲华震惊了,结结巴巴地问云识:“请问你是什么品种?”
云识便回了一句:“我是虎鲨。”
曲华又去搜集了相关的资料。
可云识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