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
内斯塔呆滞地对着电话忙音骂了一声,停了几秒后开始有点慌里慌张地拨通了加迪尔的号码,果然响了几声后被对方挂断了。
内斯塔:……
“不是吧宝,心眼这么小的吗?”
他不死心地又试了几次,通通没有用。打给马尔蒂尼后,队长很不留情地本着明哲保身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精神对他说道:“是的,生气了,不好哄,自己想办法。”
内斯塔:……
十分钟后,睡梦中的皮尔洛迷迷瞪瞪而不耐烦地接到了他的电话,然后pia叽一声从床上摔了下去。再过了半小时后,加图索又接到了皮尔洛的电话。
下午加迪尔又蹭蹭蹭跑去舍甫琴科家里帮他打包行李(狂买新东西)的时候,乌克兰人极其无奈地把他举了起来放在沙发靠背的边缘上坐好,相当无奈地问:“你干嘛和大家闹小脾气?刚夸你长大了就又开始调皮。”
“我没有啊,我今天有和里卡多还有费尔说话,再加上你,再加上保罗……天啊!一支队伍里有整整三个加迪尔的好朋友呢!”
“……说真话。”
“我讨厌他们了,他们都瞒着我,什么事情都这样,我不要理大家了。”
“怎么,两个多就没瞒?”
“里卡多是好心,圆,费尔是好看。剩下的人都是坏蛋。”
加迪尔眼盲心黑、理直气壮地说,舍甫琴科都有点被他逗笑了,索性不再管他。
舍甫琴科预计三天后就自己先去伦敦了,正好能赶上切尔西夏休期后的第一次合训。他在米兰的房产不动,大部分东西也留下,只带走自己最离不开的一些和已经用惯了的,阿布留了整整一个团队下来帮助舍甫琴科打包和搬家这一类的,乌克兰人根本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可带的,但加迪尔每天来了后都快把这些人指挥得没时间吃饭喝水了,大包小包地准备了太多,舍甫琴科自己都不知道哪里来的这些玩意,各自又都有什么意义。
“我为什么要带那个什么,嗯,蜡烛台?!”
“万一你想和女孩搞烛光晚餐怎么办?”
加迪尔满脸理所当然地反问,槽多无口,舍甫琴科直接被哽住了。
“……我会叫人现去房子里铺好啊。”
“那就和家具不配套了——我给你搞了一套最好看的,舍瓦,你值得。”
舍甫琴科:……
在这一刻,他忽然觉得加迪尔和阿布简直是天生一对。后者现在经常打电话,用亲切的俄语很没有身份地与他呱啦呱啦地商谈房子的泳池该怎么修,后面的花园这样那样,和加迪尔现在的语气态度如出一辙,让乌克兰人一开始感到受宠若惊和一丝丝温暖,然后感到了随和,现在只感到了惊恐。
他之前产生的那种“情妇进家门”的感觉越发突出了,并且情不自禁地幻想出了如果现在是加迪尔在转会,一定会趾高气昂地踩在阿布的脑袋上,要天要地要宇宙,然后俄罗斯老板宠到没边界地上天入地摘星星,完了之后双方还都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
宛如名贵娇娇宠物猫骄纵不已地认为自己的主子其实是仆人,并放肆地用爪子去踩对方,而猫奴主人露出了痴汉脸,恨不得伸过去让宠物多踩几下……停停停。
舍甫琴科被自己的脑补给恶心到了,并忽然对阿布产生了一种蜜汁不爽。
你这么大一个老板,操心这么多干嘛?肉麻,过分殷勤,怪异,有猫饼!不会是别有企图吧?
想到今天早上看太阳报意大利语版时候上面煞有其事地论证了阿布其实有隐藏的s同性恋倾向,只是想买漂亮的舍甫琴科然后潜规则他,并且已经受够了穆里尼奥和他买来的黑又硬天团等言论,舍甫琴科本人陷入了沉思。
回到发现自己被加迪尔单方面拉黑了的队友们身上来,他们很崩溃地发现小美人大概是要玩真的了,连恢复训练后都不搭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