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看了一圈热闹,此时被这群人贪得无厌又欺软怕硬的丑陋嘴脸恶心得够呛,立刻表示自己要回去请两天假打两天游戏缓缓。
“老子去你那里躲躲,家里的老头子估计杀了我的心都有了,烦死个人。”他烦躁地揉了揉自己凌乱的一头白毛,在路过的一位老者的瞪视下对他做了个鬼脸,向维尔德wink了一下,语气夸张道,“可以的吧,我可是你老公的挚友啊!”
“好啊,随时欢迎。”在某些时候异常好说话的大主教笑眯眯地答应下来。
一个又一个衣着华贵的位高权重之人板着脸路过他们。夏油杰拉着维尔德也准备转身离去,这里实在脏乱不堪,令人作呕,每多待一分钟都是折磨。这时,他听见一个充满鄙视和愤懑的微小声音传来。
“叛徒。”那人小声说。
黑发的咒灵操使脚步微顿,随即不置可否地一笑,神色平静无比地握紧了维尔德的手,抬脚迈出了阴暗的审讯室,屋外阳光明亮到刺眼,让他忍不住伸手挡了挡。
“我们回家吧。”
“好呀。”
不论前路如何,只要问心无愧,他们都要走下去,走到灯火通明,走到长夜将尽。
仰头泡在温泉池中,回忆起当时那兵荒马乱的一幕,夏油杰无奈地叹了口气。维尔德的确从不杀人,但那些人的下场比死亡惨烈一万倍,他们犯下了何种罪行,就会在大主教为他们创造的极致幻境中受到何种折磨,直到理智因为痛苦崩坏,精神因为恐惧溃散。
现在的问题是——加茂龙治到底是什么时候落到维尔德手里的?在他和悟兢兢业业完成任务的时候,这个小坏蛋釜底抽薪直接掀翻了黑川的老巢。
不过,干得漂亮,夏油杰无奈一笑,轻轻揽住怀中人纤细的腰肢将人按在自己的怀里,低下头凑到维尔德的发间轻嗅那股浓郁而缠绵的醉人香气。他垂下眼睫,盖住眼底复杂的情绪,轻声喟叹道:“……我有时会想,你和悟真的很像,但你们完全不一样,维尔。虽然都非常自我,但他的内心深处依然柔软,非常简单,而你的,则冰冷残酷,复杂万倍。”
“你到底什么时候瞒着我抓住加茂的?看我们演戏好玩吗?你高坐于罗网之上看着我们奔波,如同看着你蛛丝下插翅难飞的小虫……”
“是啊,我的心冷透了,亲爱的,血管里流淌的不是血液,而是冰碴。”维尔德懒洋洋将头靠在别扭半身的肩头。他浑身上下不着寸缕,肌肤光洁莹润,泛着珍珠般的色泽,有数条细细的金链于身前交织勒过皮肉隐没水底,晶莹剔透的蓝宝石点缀其间,显得美艳至极。
他暧昧地笑了笑,整个人都窝在夏油杰的怀里,温凉的手指漫不经心地勾起男人的一缕黑发在指尖缠绕把玩。
“既然我这样冷血——”维尔德的脸上泛起迷离的嫣红,水润的蓝眸因为快感显得越发风情万种。他的头发被男人拽在手里用力向后拉拽,被迫抬起头迎向对方越来越滚烫的危险目光。维尔德伸出雪白的双臂揽住夏油杰因为克制绷紧的肩颈,湿润惑人的双眸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似笑非笑道,“那还不快来将我捂热,亲爱的,你身上好烫——唔。”
可怜夏油杰的脑子再度被维尔德控制的灵魂浪潮冲荡得一片狼藉,纵然知道他面前的尤物美貌皮囊下是什么样的嗜血魔物,但理智终究抵不过本能欲望。他已经被维尔德拉进名为爱-欲的泥潭里深陷,彻底无法挣脱。
又一次没把持住自己,与维尔德在温泉池中滚做一团后,夏油杰黑着脸冷笑着将某个每次搞事后就用这套招数强行打岔逃避问责的神奇生物用软毯包裹得严严实实一丝不露,将其抱起来放在一旁的软榻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正用幽怨目光盯着自己的维尔德。
“你真是……算了,不怪你,这也是我的责任,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维尔德!”他咬牙切齿地纠结了半天,还是忽略掉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