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厉害了。
梵墨点了点头。
瞬间顾清菀明白过来,心里打着小算盘道:“好主意,只要印章一盖,这丞相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顾清菀把纸立刻摊到桌子上,向梵墨身边一推,催促道:“快写,梵墨。”
说这话时,顾清菀的眼睛弯弯,活脱脱的像只小狐狸。
梵墨无奈的摇了摇头,对着身边人道:“磨墨”
顾清菀点了点头,二话没说十分听话的研起墨来。
梵墨嘴角勾起,拿起笔,便写起来,刚才他在书房的时候,已经把丞相的笔迹记在他心里,下手写起来,完全没有压力。
昏黄的烛光打在纸上。留下一圈剪影。
顾清菀在一旁一边磨墨,一边看着梵墨写的字,眼低浮现着奸诈的笑意。
两人到了凌晨天快亮时,才上床睡觉,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夜激动,好巧不巧的柳丞相一大清早边让人来喊他们,让他们去前厅吃早餐。
顾清菀在梵墨怀中揉了揉眼睛,十分不爽,却还是装模作样的十分好脾气道:“知道了,劳烦丞相大人稍等,在下一会就去。”说完后又小声的骂她道:“这个老狐狸,一大早的又想干什么。”
梵墨面带笑意的看着她。
顾清菀彻底无视,正准备起身,梵墨一把又把她拉进怀里,道:“再多睡一会,让那个老狐狸多等一会。”
闻言,顾清菀眼睛一亮,看着破天荒陪自己赖床的皇帝,心安理得的又爬了回去。
“梵墨,在别人的地盘这样不守规矩,真的好吗?”顾清菀虽然说些略带歉意的话,脸上的表情却是丝毫没有歉意。
梵墨又把人向怀里搂了搂,道:“只要有朕在,无论在哪里,都可以这样不守规矩。”
前厅。
丞相原本满心欢喜的想要和“清尘公子”一起等消息,却迟迟没有没有看到人来。
丞相看着刚才的小厮,皱眉道:“可去请公子了?怎么没有一点动静?”
小厮老实道:“公子说,让老爷稍等,他马上就到。”
丞相大人手摸了摸胡子,道:“既然如此,本相就再等公子一会。”
又过了一炷香。
丞相大人左看看又看见仍然没有看到人来,他又跑过去,问小厮:“可又去请了?公子说的一会,到底是多大会。”
小厮闻言,额头冒了几滴冷汗道:“小人不知道!”
他是真的不知道!
毕竟这他又不是清尘公子,清尘公子说的一会他真的没有不知是多大会。
柳丞相黑着脸,又回到座上,脸上阴沉的都能滴出水来。
半晌,在丞相大人的脸快要蹦不住的时候,两人终于姗姗来迟。
刚走进门,顾清菀便笑着赔礼,“丞相大人,在下昨夜,,偶感风寒,还请大人不要介意。”
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如此一来,柳丞相就是想发火,也发不出来。
“不介意,不介意!”他就算介意也不敢说出来,毕竟以后还要靠着这清尘公子出力呢。“公子的病不要紧吧!不行的话,就先回去休息吧!”
顾清菀道:“没有关系,丞相大大可是有事找在下商议?”
刚要说话,一小厮飞快的跑进来,道:“老爷,有消息了!”
柳丞相走过去,忙道:“速速讲来!”
小厮从怀中掏出一张信,递给丞相。
顾清菀就在旁边静静地看着,梵墨低着眸子,低头饮茶,事不关己,等到柳丞相看完信,阴沉下来脸,顾清菀才道:“如何了!丞相大人!”
柳丞相微怒:“信中说,镇南王机关重重,杀手并没有闯进去,更被说见到镇南王世子了!”他顿了顿,仍旧一脸怒气:“肯定是阎王殿没有用上全力,不然怎么当上的这个第一杀手阁。”
当然没有用上